朱雄英說道:“五叔最少隻有兩百兩,但是你呢,借了五百兩,記得回宮還給我。”
朱楨揮手說道:“放心吧,回頭我就讓母親把錢還給你。”
原本這頓飯眾人應該吃的歡快點,高興點,隨意點,可隨著朱雄英在飯前給眾人算了這筆賬以後,眾人瞬間覺得飯菜不香了,酒也不香了。
秦王朱樉抬眼看著朱雄英說道:“大侄兒呀,你那麼有錢,能不能免了二叔的錢。”
朱楨說道:“對呀,就咱們這些人裡,你可是最有錢的,彆在乎那麼幾百兩了成不成。”
朱雄英搖頭拒絕道:“不行,當初你們借錢的時候,可是再三表示連本帶利歸還於我的。”
:“做人要講誠信,不然以後誰還會借給你。”
朱橚倒是無所謂地說道:“好了,借的錢自然要歸還的,倘若是需要錢,再找大侄兒借,也不難嘛。”
朱雄英點頭說道:“就是嘛。”
朱雄英等人在酒樓大口朵頤的時候,洪武大帝已然回到了皇宮,然而洪武大帝回到宮裡並沒有如看望馬皇後,反倒是把錦衣衛指揮使毛驤給清請了過來。
聞聽消息的朝廷各部門官吏瞬間毛骨悚然,這一反常的事情,讓他們都心驚膽戰。
難道微服私訪時,聖上又遇到了什麼事情?抓住了誰的把柄了嗎?
回宮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把毛驤那個瘟神給請了過去。
禦書房內,洪武大帝一臉嚴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毛驤問道:“事情查的如何了?”
毛驤一五一十地說道:“目前屬下已經查明,在聖上離去時,春喜曾經給呂本傳了一封信,信的內容就是告知呂本聖上微服私訪的消息。”
:“其次,暗害聖上的那些凶手,也是呂家雇傭的亡命之徒。”
:“還有太子妃在其閨房中有個暗室,那暗室中的供桌上擺放著幾個小人,每當太子妃心情不好時,都會用針紮那幾個小人。”
洪武大帝淡淡地問道:“可曾查清楚那幾個小人都代表了誰?”
毛驤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,洪武大帝暴喝一聲道:“照實說來。”
毛驤心一橫,拱手說道:“那幾個小人分彆是聖上,皇後,太子,皇太孫。”
聽的毛驤這番話,洪武大帝氣的說不出話來,揮手喊道:“讓太子來見咱。”
洪武大帝不在的這段時間,朱標忙的是焦頭爛額,焦頭爛額,焦頭爛額呀。
常常是雞未鳴時就起來了,狗未睡時,那個他還沒睡。
甚至於接連好幾天的時間都在處理朝政事務,連東宮都沒有回去,雖然對於近在咫尺的雪馨也是思念的緊,但國事與女人比起來,孰輕孰重,朱標還是拎的清楚的,所以就把思念深深的放在了心裡。
當然太子朱標也有浪漫的時候,那就是寫封並不怎麼長的書信讓高啟帶給了雪馨,雪馨看罷以後,就讓貼身的宮女靈兒又傳給朱標。
如此一來二去,短短十幾天的功夫,兩人彼此竟然寫了高達五六十封情書,跑的高啟是腿都快斷了,跑的靈兒是閉著眼睛都知道太子朱標的辦公地點了。
即便如此,高啟也不敢把送信這種事情交給彆人,不然,哼,朱標會生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