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出宮了?”
:“奴才不知。”
看著一問三不知的奴才,朱標有些生氣地說道:“一問三不知的東西,滾……”
小太監被朱標的怒吼給嚇壞了,呲溜就走了,雪馨急忙安撫:“殿下何須和小太監發脾氣呢。”
朱標欲哭無淚,脫口說道:“好不容易,今天有陪你的時間,現在倒好,父皇偷個懶,我又要熬夜加班了。”
雪馨笑道:“若不然,殿下就在這裡批閱奏折如何?”
朱標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其實,我就是想與你說說話,批閱奏折又馬虎不得。”
雪馨勸誡道:“其實殿下坐在那裡,哪怕是不說話,奴家心裡也是歡喜的。”
雪馨這番話落下以後,韓宛如如幽靈般自門外走來,學著雪馨的嗓音說道:“哎呦,奴家心裡可是歡喜的很呢。”
聽著韓宛如這樣的話,雪馨羞得鑽進朱標的懷裡。
倒是朱標沒好氣地說:“我說兒媳婦,你偷聽人說話,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情吧。”
韓宛如吐了吐舌頭說道:“殿下,俺錯了。”
韓宛如話收說完以後一陣煙似的溜走了,看的雪馨與朱標是目瞪口呆。
:“這丫頭,太調皮了。”朱標無奈地說道。
雪馨說道:“茹兒自小都是被奴家帶在身邊的,因為特殊的身份,所以就藏在那些青樓等地方,耳目熏染下她的性子多少有點調皮,乖張。”
朱標輕輕點頭說道:“雖然性子調皮了點,但好在心底良善,與英兒倒也般配。”
雪馨笑道:“他們兩就像是冤家一樣,見了麵少不了拌嘴,不過看上去的確挺般配的。”
朱標俯首看著奏折,輕聲說道:“這臭小子豔福不淺,現在才八歲,就有三個紅顏知己了,想當年我隻有常氏一人。”
雪馨對於朱標與常氏之間的感情很好奇,於是就問道:“常姐姐應該很漂亮吧。”
朱標輕輕點頭說道:“他比我小一歲,我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,算是青梅竹馬吧。”
:“我出生的那個時候,爹已經是義軍的首領了,小時候,我基本上都沒見過我爹幾麵,基本上都是在家待一兩天,又要出去打仗。而娘也處理著許多的事情,在這期間,僅剩下我與她了,我們兩人也會幫趁著娘,去山上挖野菜,我也會下到河裡抓泥鰍,抓小魚,從小到大,我一直照顧著她,她也一直幫趁著我,所以我們的感情很深厚,從來也不吵架,也不拌嘴,基本上她動動嘴,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,想要說什麼,而她對我也很了解。”
回想起常氏,朱標似乎有說不完的話,隻是說到這裡,眼角已經濕潤了。
倘若不是呂氏,那麼常氏興許還活著。
朱標抬起頭準備擦掉眼角的淚花時,雪馨搶先一步,輕輕擦掉眼角的淚花,輕聲細語地說道:“以後,由奴家照護殿下。”
朱標很感動地說道:“謝謝你。”
雪馨說道:“你我夫妻之間,何須如此客氣。”
雪馨依偎在朱標的懷裡,朱標攬著雪馨的雙肩,兩人沉浸在這溫馨的時刻,誰也不願意放手。
就在這時候,一道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,打破了兩人好不容易才有的溫馨。
:“爹,雪姨你們這是在乾嘛?”朱雄英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朱雄英的突然到來,惹得朱標極其不滿地說道:“臭小子進來為何不敲門?”
朱雄英無語道:“爹,您貌似沒關門吧。”
看著開著的大門,朱標嗬斥道:“即便是這樣,那你也不能貿然就進來吧。”
朱雄英解釋道:“誰知道您與雪姨青天白日的就擁抱在一起,膩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