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錦輕聲說道:“這可是出自於蘇州虎丘寺的虎丘茶呢。虎丘茶,屬於炒青綠茶,產自蘇州虎丘寺。產量極低,洪武元年因戰亂鏟樹斷了傳承。唯有虎丘寺僧人所傳製茶法,成就了鬆蘿茶,也成就了後世愈加精妙繁多的炒青製法。”
朱雄英輕輕一笑說:“沒想到,你對茶竟然還有研究呢。”
徐妙錦笑著說:“那可不是嘛,我自小隨著爹酒喝茶呢。”
徐妙錦繼續說道:“唯一敢與虎丘茶抗衡的絕世名茶——羅岕茶。屬於炒青綠茶,傳承於虎丘茶製法,乃當時虎丘寺僧人所傳鬆蘿茶,還有產自蘇州天池茶等等,都是如今比較有名的茶葉呢。”
徐妙錦繼續說道:“有好多名茶,我現在都沒喝過呢。”
朱雄英笑道:“要不我去爺爺哪兒,給你偷點茶葉來。”
:“那可不行,要是讓聖上知道了,可繞不了你。”
四人談笑間,點的菜也紛紛上齊了,三個姑娘津津有味的品嘗著美食,反倒是朱雄英吃了一碗米飯以後,也就飽了。
看著三個姑娘依舊津津有味的樣子,朱雄英隨意擺弄著擺放在書架上的精美瓷器,隻是不小心,將瓷器給掉在了地上。
那瓷器瞬間就碎成了渣。
聞聲而來的酒保,仿佛就像是躲在門外一樣,隨即大呼一聲道:“你,你,你竟然弄壞了我們的鎮店之寶。”
鎮店之寶?朱雄英不解地問道:“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瓷器嘛,還鎮店之寶,你當我沒見過珍貴的瓷器嗎?”
酒保脫口說道:“你損壞了我們酒樓的鎮店之寶,要賠錢。”
徐妙錦脫口喊道:“你們這是在敲詐吧。”
朱雄英懶散地問道:“賠,我賠行嗎?你說個數吧。”
朱雄英懶得理會這個酒保,隻想著儘快打發掉。
:“就這個瓷器,您得賠我們五百兩紋銀。”酒保脫口說道。
:“五百兩,你們這是敲詐吧。”繡娘也喊道。
朱雄英驚呼一聲,:“五百兩?”
徐妙錦再次說道:“你們這是在搶錢吧。”
韓宛如也不逞多讓,指著酒保說:“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。”
酒保脫口說:“若是我們掌櫃的來了,估計你們賠的更多呢。”
朱雄英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讓你叫,你就去叫,哪兒那麼多事。”
酒保聞言離開以後,掌櫃的就如一陣風似的奔了進來,看見地上的瓷器,就心疼地哀嚎道:“哎呦,客官呢,你怎麼這般不小心,這可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呀,價值連城的,一般人想買不到呢。”
朱雄英不耐煩地說:“不過就是極其普通的瓷器而已,哪有你說的這般好。”
掌櫃的站了起來,注視著朱雄英說道:“這位公子,您知不知道,這瓷器雖然看上去不咋樣,但卻是從元廷皇宮裡流傳出來的,價值連城呢?”
韓宛如喊道:“放屁,即是從元廷皇宮裡流傳出來的,你們還不把它當寶貝的供養起來,為何要放在這裡呢。”
掌櫃的說道:“姑娘,這你就不懂了吧,好東西,自然要讓所有的人都能見得到的,所以我們才把這個瓷器擺放在這裡,誰曾想你們竟然打碎了它。”
朱雄英脫口問道:“廢話就彆說了,既然是我打碎了,那自然是要賠錢的,你說說吧,賠多少錢。”
掌櫃的淡淡地伸出一根手指說:“一萬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