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管家,饒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:“老爺,饒了我。”
看著掌櫃的與酒保淒慘的模樣,朱雄英實在不忍,便勸說道:“行了吧,繞他們一命。”
胡圖揮手間,奴仆們一哄而散,隨即有人上前查看掌櫃的與酒保的情況。
隻聽那人搖了搖頭說道:“沒氣了。”
胡圖一聲令下,竟然活活打死了掌櫃的和那酒保。
朱雄英有些震驚。
看見這淒慘的一幕,朱雄英淡淡地說道:“胡管家,《大明律》有言,凡皇家,官府,勳貴,豪門等不得隨意處置或者處罰家奴,若家奴致死,罰銀一萬兩,並處以勞役三年,你又慘了。”
聽的朱雄英這番話,胡圖瞬間驚呆了,壓根就不知道朝廷竟然有這樣的律法。
語無倫次地說:“殿,殿,殿下,這,這,這是您讓老奴處置的呀。”
朱雄英淡淡地說道:“我隻是讓你處置,沒讓你處死他們,對吧。”
胡圖猶如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,頓時說不出話來,朱雄英冷笑一聲,衝著劉康說道:“嶽父大人,把胡圖拿下。”
劉康應了一聲以後,隨即派人把胡圖五花大綁的帶走了。
:“殿下饒命呀。”
胡圖雖然被強行帶走了,但還是不斷地呼喚著。
到了這個時候,整件事情終於落下帷幕,藍玉看著被帶走的胡圖,有些擔憂地問道:“殿下,此舉會不會惹惱了胡惟庸?”
朱雄英輕聲說道:“畢竟是他先得罪的我,再說了區區一個胡惟庸算的了什麼,即便是李善長,那又如何?”
藍玉說道:“胡惟庸乃是李善長的學生,我想胡惟庸一定會求助李善長的。”
朱雄英聳聳肩說道:“舅老爺,您把心放在肚子裡吧,我是皇孫,他胡惟庸也好,李善長也罷,可都是臣,他們能把我怎麼樣?難道敢刺殺我不成?”
藍玉無奈地說:“既然殿下說了,那俺也就放心了。”
朱雄英輕輕一笑,看著傅忠,平安及身後諸多士兵,輕聲說:“辛苦你們跑一趟了,一萬兩銀子你們看著分了吧。”
傅忠難以置信地問道:“殿下,一萬兩呢,俺們全分了?”
朱雄英點頭說:“區區一萬兩而已,你覺得我在乎嗎?”
平安笑道:“殿下日進鬥金,自然瞧不上這一萬兩銀子的。”
朱雄英輕輕一笑,看著平安說道:“彆忘了,剛才那胡圖當著咱們的麵,殺了那掌櫃的與酒保,可是犯了大明律的。你們兩人記得再去胡惟庸府上索要一萬兩銀子,倘若胡惟庸不給,就說我要在朝堂上參他派遣惡奴當街行凶,致人於死。”
平安噗嗤笑道:“殿下,您轉手間又賺了一萬兩。”
朱雄英揮手說:“那一萬兩,也是你們的,我就不要了。”
傅忠再次睜大眼睛說道:“兩萬兩銀子,俺們都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