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忠離去以後,朱標看著姑胡惟庸說道:“胡大人莫要生氣了,孤已經處置傅忠他們了。”
雖然朱標處理了傅忠,但在胡惟庸看來不過是皮不癢肉不痛而已,還有劉康,藍玉,平安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,太子壓根就沒有提及。
胡惟庸深吸一口氣,拱手說道:“請殿下明鑒,臣來此隻是為了向太子請罪,向皇孫殿下請罪,並非是來興師問罪的。”
朱標輕輕一笑說:“胡大人放心吧,待會兒去往坤寧宮,孤就給皇孫說說,你不要擔心。”
胡惟庸這才拱手說道:“多謝太子殿下,如今臣已經派人日夜改造酒樓中,三日後讓皇孫殿下再砸一次酒樓,希望能消除殿下的怒氣,另外臣願意把京師外聖上賜予的皇莊和千畝良田,作為賠償送於皇孫殿下,還請太子殿下代為傳達。”
聽的胡惟庸此話,朱標搖頭說道:“胡大人不必如此,這不過是件小事而已。”
胡惟庸說道:“對於殿下來說這可能是件小事情,但在臣看來卻是件大事情,之前皇孫殿下曾因臣口出狂言,打了臣一巴掌,雖然不痛,但卻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打的,臣顏麵儘失到也無所謂,關鍵是於皇孫殿下名聲不好。”
:“後來臣的犬子,又因為吃飯搶雅間與皇孫,皇子們發生衝突,犬子口無遮攔下得罪了皇子,皇孫,後來犬子被罰勞役一年。”
:“再後來,,管家胡圖得罪了徐達,被皇孫撞見又挨了一頓揍,雖然打的是下人,但打的卻是臣的顏麵,而這次,掌櫃的被殺,管家又被下了牢獄,臣……”
說著胡惟庸淚流滿麵,痛苦地哀嚎起來。
看著胡惟庸如此失態的樣子,朱標急忙勸慰道:“胡大人快快起來,莫要如此悲傷,孤一定還你一個公道。”
如果說剛才的太子朱標,隻是象征性的以處罰傅忠給予胡惟庸一個交代的話,那麼現在的朱標肯定就不會把這件事情,當成一件普通的事情去做了。
就像胡惟庸說的那樣,他已經與朱雄英有過多次的誤會了,說是誤會,倒不如說是衝突,隻是朱標也想不明白,京師那麼大,將近百萬人,怎麼自己的兒子偏偏與你發生衝突,先是你兒子,現在又是你的下人。
攙扶著胡惟庸重新落座以後,朱標嚴肅地說道:“請胡大人放心,孤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。”
看著朱標鄭重其事的樣子,胡惟庸知道太子朱標已經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裡,既然是這樣,那麼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。
於是,胡惟庸就站了起來,抹了一把眼淚說:“既如此,那臣就先回去了。”
朱標一直把胡惟庸送出東宮,方才返回。
等到朱標心急如焚的來到坤寧宮的時候,瞧著朱雄英與朱允熥,朱允炆在哪裡玩鬨,氣憤不已的朱標徑直走了過去,啪的一巴掌摔在了朱雄英的臉上。
朱雄英頓時癱坐在了地上,而朱允炆,朱允熥也被嚇了一跳。
年幼的朱允熥哇的一聲大哭起來,聞聲而來得馬皇後,瞧見朱標又準備打朱雄英嗬斥道:“住手,標兒你為何打俺大孫?”
朱標脫口道:“娘,你的寶貝孫子今天出去乾了什麼,難道沒告訴你嗎?”
馬皇後把朱雄英拉入懷裡,輕輕撫摸著朱雄英的臉問道:“大孫呐,疼不疼呀。”
朱雄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:“奶奶,太疼了,太疼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