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再說一點,雖然我隻有八歲,但你心中的那點小心思,我一猜就知道了,你彆以為我是個好糊弄的孩子,我所想的,我所要做的,你永遠都不會知道,和我鬥,胡相,您還太嫩了。”
聽得皇孫殿下竟然說自己太嫩,胡惟庸頓時氣得七竅生煙,悲憤不已。
然而,自己身為臣子,又如何與貴為皇孫的朱雄英鬥呢?
這不是螳螂擋臂,以卵擊石,蚍蜉撼樹,不自量力嗎?
朱雄英注視著胡惟庸繼續說道:“聽說你的恩師李善長不遠千裡,從定遠回到了京師,估摸著是為了你的事情而來的吧,當然也或許他子所以來,也是為了他自己。”
朱雄英緩緩說道:“胡大人,你呢,順便給你的恩師帶句話,就說讓他好好頤養天年,彆出什麼幺蛾子不然,我也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這番話落下以後,朱雄英站了起來時,太白居酒樓也在這一瞬間轟然倒塌,伴隨著塵土飛揚,朱雄英看著胡惟庸說:“記得給我這些兄弟那一萬兩的辛苦費。”
話說完以後,朱雄英攜帶著樸狗兒,耿家兄弟離去了。
胡惟庸緩緩站了起來,目光如炬一般盯著朱雄英離去的身影,心中升起滔天的怒火,然而憤怒又如何?
人家畢竟是皇孫,而自己不過是任人拿捏的螞蟻而已。
隨著胡惟庸前來的奴仆,去掉了胡惟庸身上的荊條以後,胡惟庸摸了一把汗水,冷哼一聲道:“我們回府。”
就在胡惟庸即將離去時,傅忠脫口喊道:“胡大人,彆忘了殿下說的事。”
胡惟庸憤憤不平地說道:“區區一萬兩而已。”
說完以後,胡惟庸就走了,留下傅忠等人麵麵相覷。
回到府裡的胡惟庸,快速來到大堂時,李善長依舊在哪裡坐著。
:“恩師呀,學生敗的一塌塗地呀。”
看著跪倒在地的胡惟庸,李善長問道:“怎麼回事?殿下沒有原諒你?”
胡惟庸摸著眼淚說道:“何止是沒有原諒我,反而威脅了我,也威脅了恩師您。”
李善長一愣,脫口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隨後胡惟庸繼續說道:“殿下說學生之所以負荊請罪,是想用輿論來強迫他原諒我,他說他不是那樣的人,說什麼讓學生當心點……”
:“殿下還說,恩師此番不遠千裡回到京師,不僅僅是為了學生,最重要的為了自己。”
胡惟庸緩緩的把朱雄英的話,添油加醋的說出來以後,李善長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看來咱們這個皇孫殿下不好對付呀。”
胡惟庸問道:“恩師,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呀。”
李善長捋著胡須,略一思索之後,輕聲說:“讓你把良田,店鋪全部轉出去你做了嗎?”
胡惟庸回應道:“已經轉出去了。”
李善長輕輕點頭說道:“這件事情,暫且這樣擱置下來,老朽想殿下不是那種揪著一件事不放的人,這次之所以要針對你,估計是你做的太過分了,從今以後,你行事千萬要儘量低調,明白嗎?”
:“學生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