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笑道:“彆忘了,大侄兒可是詩詞無雙呢。”
朱棣問道:“大侄兒,眼下叔叔們要走了,你不來一首送彆詩詞,給我們助助興?”
朱雄英哈哈大笑一聲,注視著眾人說道:“要不還是來首曲子吧,比較符合當下的情景。”
:“那就更妙了。”
朱雄英理了理情緒,輕聲輕語地吟唱道:“長亭外,古道邊,芳草碧連天。晚風拂柳笛聲殘,夕陽山外山。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一壺濁酒儘餘歡,今宵彆夢寒……”
伴隨著朱雄英這一聲聲的低吟淺唱,朱惘脫口說道:“我怎麼忽然想哭呢?”
朱棣脫口說道:“我也想哭。”
朱棢注視著朱棣,朱樉拱手說道:“二哥,四弟,此去經年,不知何時才能相見,請你們多多保重。”
朱棣此刻也是滿眼淚水,拱手說:“借用大侄兒的話,青山不改,綠水長流,我們他日再會。”
朱樉彆過頭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回頭看著朱棢與朱棣說:“好兄弟,我們會再見的,一路保重。”
朱雄英拱手說:“三叔,四叔保重,一路平安。”
朱棢與朱棣駕馬,猶如一道閃電般離去了。
朱雄英站在原地大聲唱道:“長亭外,古道邊,芳草碧連天。問君此去幾時還,來時莫徘徊。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人生難得是歡聚,惟有彆離多。”
沒過多久,朱棢與朱棣的身影,徹底消失在了飛揚的塵土中,伴隨著塵埃落下,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了。
朱樉輕聲說道:“大侄兒,咱們回吧。”
朱雄英輕輕點頭說:“二叔,我們回吧。”
兩人並肩行走著,朱樉說道:“這首送彆詞,還真的不錯,最可喜的是還有曲。”
朱雄英說:“也是偶然間就想出來的。”
兩人行走了約莫片刻以後,就駕車返回宮裡,此處不在多言。
回到坤寧宮以後,馬皇後似乎是一直等待朱雄英的樣子,瞧著朱樉與朱雄英一起走了進來,輕聲問道:“大孫呀,你三叔,四叔都走了嗎?”
朱雄英點頭說:“奶奶放心吧,三叔和四叔都走了。”
馬皇後摸了一把眼淚說:“這一去,不知何時才能相見,俺的心生生的被分成了好幾塊。”
說著馬皇後就情不自禁地摸著眼角的淚花,朱樉安慰道:“娘,莫要傷心,三弟和四弟或許到了春節時就又回來了。”
朱樉又說道:“娘,剛才送彆三弟和四弟時,大侄兒還唱了首曲兒呢,可好聽了。”
馬皇後一愣,隨即問道:“大孫,你唱的什麼曲兒,讓俺也聽聽。”
朱雄英說道:“奶奶,我就怕您聽了會更加傷心。”
馬皇後說:“沒事兒的,你就大膽的唱吧。”
朱雄英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既如此,那我唱了,奶奶您可彆傷心了。”
話落下以後,朱雄英調整著情緒,醞釀一番以後,再度唱起了那一首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