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嘿嘿一笑說道:“奶奶,您再說下去,我爹估摸著就恨死我了。”
馬皇後哈哈大笑一聲,看著朱標說道:“行了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與馬皇後閒談片刻以後,太子朱標就攜帶著聖旨來到了胡惟庸府上,恰巧李善長也在,也就省的朱標再多跑一趟了。
一翻行禮寒暄以後,朱標當著兩人的麵就宣讀了聖旨。
聞聽兒子終於可以回來了,胡惟庸喜極而泣地說:“多謝聖上,多謝殿下,老臣,老臣感激不儘呀。”
看著胡惟庸淚流滿麵的樣子,朱標安撫道:“令公子回來後,胡大人可要好好教養才是,千萬不要再口無遮攔的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。”
胡惟庸表示:“請殿下放心,經過這一遭,再也不會了。”
李善長捋著胡須說道:“老臣替小女謝謝殿下。”
朱標表示:“兩位就不必客氣了。”
胡惟庸再次說道:“先前殿下為老臣出麵導致被聖上禁足,老臣實在是內心愧疚,在這裡向殿下致歉了。”
朱標揮手說:“胡大人不要客氣,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,胡大人就不要有任何心裡負擔了。”
胡惟庸輕輕點頭,從懷裡取出一張貌似準備了多時的地契,雙手捧著交給太子朱標說道:“殿下,這是臣向皇孫殿下表示的一點心意,京師外,秦淮河畔,莫愁湖附近的一座莊園,希望殿下能代為轉交。”
聽的胡惟庸這番話,朱標急忙拒絕道:“這怎麼可以,不行,不行……”
李善長勸說道:“殿下您就拿著吧,目前胡惟庸已經把所有的良田,店鋪等東西全部轉出去了,所得到的錢財,最遲明後天就會轉交給朝廷,以此來表達胡惟庸的誠心悔過。”
朱標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胡大人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做,畢竟父皇他已經原諒你了。”
胡惟庸拱手說道:“殿下,這是臣應該做的,以前臣活的渾渾噩噩,經過這次以後,臣終於通透了,知道有些事情可做,但有些事情不應該做,請殿下放心,臣一定痛改前非。”
說著,胡惟庸跪了下去。
朱標急忙把胡惟庸攙扶起來說:“胡大人,孤相信你一定可以改變的,朝廷還需要你,大明還需要你。”
胡惟庸感激涕零地說道:“臣一定赴湯蹈火,萬死不辭。”
在朱標看來,有些事情隻要坐下來談談,沒什麼解決不了的。
在李善長看來,太子朱標一如往常那樣,性情隨和,寬容大度。
被禁了幾天足的朱標,終於能出宮了,左右無事,也就借著宣讀聖旨的機會,與胡惟庸,李善長把酒言歡。
而這個時候的朱雄英業已來到了商會,隻是讓朱雄英意想不到的是,不僅東南小國的幾個使臣在,倭國的屎殼郎也在。
當然,朱雄英很清楚的知道。
這都是湯和提前安排好的,就連東南小國的使臣也是湯和故意帶來的。
隻為刺激下,倭國的屎殼郎。
朱雄英看著屎殼郎問道:“不是約好今日黃昏時分再談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