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聖上麵對殿下這樣古靈精怪的皇孫,估摸著也沒啥辦法。”
:“皇孫做了許多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來,咱們為何不同意呢。”
:“是呀,回想下,這些年聖上處決了多少貪官汙吏,又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決了多少好官,即便是有官員冒著被殺頭的風險去諫言,可結果呢?”
宋濂惆悵地說出這番話。
劉伯溫深以為意地說:“宋兄言之有理,這半年以來,我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,聖上的性情一點又一點的被皇孫殿下所影響著,倘若是持續下去,估摸著聖上成為一代仁君,怕是不遠了。”
宋濂輕輕點頭說:“古往今來,開國帝王開創一個帝國的,大多數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而來的,身上的殺氣原本就很重,性情暴戾,那也是情有可原的,倘若聖上日後倘若能以仁治國,那麼絕對遠超漢高祖許多了。”
劉伯溫輕輕一笑說:“咱們等著吧,估摸著明日的事情就有趣了。”
宋濂輕輕一笑說道:“言之有理呀。”
宋濂與劉伯溫閒聊時,朱雄英業已來到東宮看望小妹朱靜姝。
儘管已經被取消了禁足,但朱標這一日並未去朝廷辦公,一整天的時間都在抱著小丫頭,樂得合不攏嘴,雪馨因為才才生了孩子,身子還很虛弱,所以一直躺在榻上,估摸著要三五天以後,才能試著下榻。
瞧著朱雄英走來,朱標問道:“你咋又來了?”
:“這是什麼話?我來看望妹妹,還用向您彙報嗎?”
朱雄英反駁道。
朱標輕輕一笑說:“來,給你抱抱如何?”
朱雄英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,看著靜姝小老頭的模樣說:“真可愛。”
朱標說:“明明是小老頭,卻說什麼可愛。”
朱雄英脫口道:“爹,過上半個月就好看了,您不會不知道吧。”
:“我自然是知道的,隻不過說你而已。”
朱雄英脫口道:“切,我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怎麼不知道這點事情呢,您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一旁靠在榻上的雪馨,輕聲說:“你們父子呀,就喜鬥嘴。”
朱標說:“你聽聽他都說了什麼話,我不揍他已經是他的福氣了。”
朱雄英說:“爹呀,有我在,您就偷著樂吧,您在擠兌我,以後所有的產業,您一成也得不到,我全部給妹妹,讓她做天下最有錢的人。”
:“瞎胡鬨,一個女孩要那麼多錢乾嘛。”朱標反對道。
:“女孩為什麼不能有錢?爹您的偏見太深了。”
雪馨輕聲說:“英哥兒,靜姝不需要什麼的,錢對於她來說也是身外之物,隻要健康成長就足以了。”
朱雄英笑道:“放心吧,有我疼她,她絕對是最幸福,快樂的姑娘,到時候再給她找個如意郎君。”
朱標撇撇嘴說道:“這才生下幾天時間,你就操心她的如意郎君,是不是太早了點?”
朱雄英咧嘴一笑說道:“我就是說說嘛。”
朱標與朱雄英,雪馨閒聊時,此刻的胡惟庸府邸前,那是熱鬨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