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注視著朱樉說:“二叔,錢財不過身外之物,是用來做有意義的事情,而不是讓您隨意揮霍的,您若是真的缺錢,我相信二嬸那麼一個深明大義之人,不會不給您的。”
:“二叔,您是我的親二叔,如今朝堂裡的情況想必您也是清楚的,您也好,三叔,四叔也罷,雖然都在咱大明邊疆鎮守,防備著元廷,但是你們目前尚未立下什麼大的功勞,而給你們配備的那些武將又有立國之功,他們大多桀驁不馴,時刻威脅寫朝政,所以您呢,必須要有戒備之心,您要做的是鎮守邊疆,而不是錢財。”
:“爺爺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,不能出現一點的問題,這不僅僅是我爹的責任,我的責任,也是你們的責任,您也放寬心,錢糧我短斷然不會少你的,唯有一點就是,您要改變以前那種暴虐的性情,做大明的賢王。”
聽的朱雄英這番話,朱樉深吸一口氣說道:“大侄兒你放心,我一定會做大明的賢王,替你爹,替你守護好大明的西北門戶。”
朱雄英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:“二叔一路順風。”
:“再會了,大侄兒。”
朱樉騎著高頭大馬,觀音奴乘坐馬車緩緩離去了。
待的再也看不到兩人的時候,朱標問道:“你適才與你二叔說什麼呢,那麼久的時間?”
朱雄英聳聳肩說:“我就說讓二叔做個大明的賢王。”
朱標輕輕一笑道:“你二叔自小性子就跳脫,時不時的惹些禍事,當年我沒少在你爺爺麵前與他求情,你說什麼讓他做個賢王,我估摸著不可能。”
朱雄英堅定地說道:“爹,咱們要相信二叔。”
洪武大帝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但願他能改變吧。”
馬皇後瞥了一眼朱標和洪武大帝,拉著朱雄英的手說道:“大孫,咱們回宮。”
就在馬皇後拉著朱雄英的手意欲離去時,樸無用著急火燎地說道:“聖上,娘娘,大事不好了。”
洪武大帝極其淡定的說道:“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?”
樸無用深吸一口氣說:“孫貴妃鳳體欠佳,業已昏迷不醒了。”
聽的孫貴妃竟然昏迷了,洪武大帝嚇得趕緊說道:“他N的,這麼大的事情,怎麼不早說。”
:“聖,聖,聖上,也就是才才發生的事情,老奴就趕緊告知您了。”
樸無用的話落下以後,洪武大帝早已經拔腿就跑。
馬皇後也急忙說道:“趕緊回宮。”
路上,朱雄英問道:“奶奶,為何我平日裡不怎麼見到孫貴妃呢?”
馬皇後歎了一口氣說:“孫貴妃身子不好,從去年一年調養著。”
洪武大帝一路狂奔至孫貴妃居住的宮殿,尚未進門,就聽見一道道聲嘶力竭的哀嚎聲。
待的進門以後,就見臨安公主,懷慶公主,一大堆婢女,跪在哪裡哀嚎痛哭,禦醫們也跪在那裡表情凝重。
洪武大帝看著禦醫鄭敏芝問道:“孫貴妃如何了?”
鄭敏芝戰戰兢兢地說:“聖上節哀,孫貴妃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