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朱雄英打針的技術並不好,但是並不能否認朱雄英的服務態度是好的,在打完針以後,還安慰囚犯,讓他們不要害怕,不會死人的等等之類的話。
朱雄英說的倒是輕巧,什麼不會死人,可昨日明明有人打了針以後就死了的。
這是囚犯們親眼所見的。
雖然囚犯們是這樣想的,可卻每人敢說一句廢話,畢竟他們打針時,被錦衣衛牢牢縛束著,即便是想動那也不敢。
打完針的囚犯們,一瘸一拐的站在陰涼處,還沒輪到的,依舊是擔驚受怕著。
:“終於打完了。”
朱雄英長處一口氣說道。
戴茜兒取出袖中的錦帕,小心翼翼的替朱雄英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,這溫馨的一幕,看的王五很羨慕。
觀察的半個時辰期間,朱雄英反複觀察,詢問囚犯們有沒有什麼感覺,在得到囚犯們今天沒有任何症狀以後,朱雄英有些詫異。
記得昨日囚犯們還說什麼頭疼,屁股疼等等之類的描述,可今日這些人竟然沒有任何不適。
朱雄英決定多觀察一會兒,約摸半個時辰以後,朱雄英看著囚犯們問道:“都有什麼不適嗎?”
:“草民沒有任何不適。”
:“俺也沒有任何不適。”
戴茜兒眼睛瞪得就像銅鈴一樣,衝著囚犯們說道:“可莫要說謊。”
:“沒,沒,沒有,真的沒有任何不適。”
朱雄英反複確定囚犯們沒有任何不適以後,攜手戴茜兒離去。
隻是回到坤寧宮時,徐妙錦,繡娘,韓宛如,寧國公主,臨安公主等一大群人都在。
瞧著朱雄英挽著戴茜兒的手邁步走來,醋壇子打翻的韓宛如調侃道:“哎呦,人家在商會裡忙的焦頭爛額,殿下您卻喜新厭舊了。”
聽的韓宛如這樣的話,戴茜兒急忙從朱雄英的手裡掙脫,慌亂地解釋道:“宛如,我,我,我們是去實驗藥了。”
馬皇後輕輕一笑說道:“宛如彆鬨,最近茜兒與大孫很忙,清早就起來實驗那種神藥呢。”
朱雄英脫口說道:“是呀,晚上還要忙好一會兒呢。”
韓宛如微微一笑拉著茜兒的手說道:“茜兒姐姐無須解釋,我是說笑的。”
看著朱雄英身旁的幾個姑娘,臨安公主笑道:“大侄兒,俺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的。”
臨安公主話落下以後,朱雄英脫口說道:“姑姑你該不會是洗發水用完了?”
臨安公主掩麵一笑說道:“不是這件事情,今日來與你商議母後的壽辰該怎麼過。”
朱雄英驚訝地看著馬皇後說道:“哎呀,奶奶的壽辰就要到了嗎?”
馬皇後說:“她們提及的時候,俺是不想過得,可你姑姑她們非要等你回來商議。”
:“過,過。必須要過。”
朱雄英斬釘截鐵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