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理來說,她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官筱琬明明都已經來參加選秀節目了,可天天還打扮的像個素人一樣。
可她現在明明都改變了形象,為什麼自己反而會覺得心悶到像是要窒息了?
“所以就為了換個形象,你就一天都不練舞?想出道靠的是真本事,圈裡長得漂亮的女藝人那麼多,想當花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”
喻舒芸控製不住的又懟了句。
官筱琬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踩到了她的尾巴,但心裡控製不住的瑟縮讓她有些無力,隻能放棄了想要回懟的念頭。
“嗯,所以現在去舞蹈教室練舞。等下回來的時候,我會記得洗澡洗輕一點的。若是你淺眠的話,我可以去共用的洗澡室。”
她這話說的特彆沒脾氣,若是喻舒芸再說什麼顯然就是找茬了。
並且她很清楚喻舒芸根本就不淺眠,她每天都是帶著耳機聽音樂睡覺的。
至於共用洗澡室,就像公用衛生間一樣,男女隻隔了一道厚厚的牆壁,大門又沒辦法鎖。
自己一個女生那麼晚去共用洗澡室,危險係數太高。
不說出來還好,說出來自己若是出了點什麼事的話,責任便全得甩到喻舒芸的身上。
當然啦,以官筱琬的身手肯定是不會出什麼大事,真要是倒了血黴出了出了什麼事,那也就是抓到個意圖偷窺的人暴躁頓罷了。
但這個委屈她是肯定不會偷偷咽下來的,上個熱搜賣個慘什麼的,那都是常規操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