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說,確實是怕惹怒了她,但這都源於過度的在意而已。
“我這怎麼就不能叫沒心情了?我隻是化悲份為食欲,等我找到他了,非給他用熱水滾一滾,把毛拔了,烤來吃。鼠兔鼠兔,無論他的肉質是偏老鼠還是兔子,都是鮮嫩可口的。”官筱琬惡狠狠地磨了磨牙,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博蒙特。
雖然什麼都沒有說,但看那個樣子就仿佛是知道了他已經是那隻鼠兔了似的。
博蒙特慌到心都跳亂了節奏,但眼前的小女人目光裡想要表達的意思過於明顯。
他很想知道官筱琬是怎麼猜出自己身份的,可轉念又覺得無論什麼都不可能。
連跟在他身邊十年的副將在見過自己鼠兔的原型後,都沒有聯想到自己的身上。
也許,自己未來的小伴侶隻是在遷怒?
博蒙特有些狐疑地想著,然後淡淡地笑了下,“其實鼠兔的肉並不好吃,這機甲獸看似軟乎乎的,但真要是死了,體內的摻雜金屬元素的細胞便會擴散,將肉和骨頭都變成半金屬化。”
“那等我找到他,就什麼都不懲罰他?”官筱琬試探著他的態度,倒想要看看他能表現出什麼誠意。
可博蒙特的腦袋一下子就飛去了有顏色的那邊,黑色的瞳孔迅速放大了一圈,但又怕被眼前的小女人查覺出異樣,隻能很是尷尬地輕咳了聲,“或許你可以選擇限製他的人身自由,比如以後讓他時時刻刻都待在你的身邊,那樣就再也不會離家出走了。”
你……
官筱琬皺著眉心,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博蒙特。
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話來?
這也能算是懲罰嗎?
他的誠意在哪?
“嗯,我覺得你說的很多,我已經給他準備了根鏈子,等我把他抓回來以後,就拿鏈子栓著,看他還怎麼到處亂跑。”官筱琬陰惻惻地哼唧了聲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