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蒙特自然是什麼都能夠看得出來,但又什麼都沒有說。
身為雄獸就要自己的伴侶說什麼,便聽什麼,哪怕是謊言也不能拆穿,不能讓她失了麵子。
“我們回到了天狼星就立刻結婚吧?你那二哥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。”
博蒙特抱著官筱琬的手指舔了下,討好地撒起了嬌來,
官筱琬手攏著手指,用力地捏了捏他毛茸茸的小身子,“你連求婚都沒有求,你還好意思說結婚的事,若不是我急著先離開官家,你認為你能得逞?”
這總算是脫離了危險,官筱琬的心情好了不少,也有心情去和博蒙特打鬨了。
博蒙特其實早就看出來了,今晚她對於官翊伯的態度與前幾日有著很明顯的不同。
前幾日都是在怕,可今天卻是抗拒與嫌棄,甚至還有種隱約嘲諷的味道。
是那種想嘲諷,又在顧及些什麼的樣子。
“我走的這一天,你和官翊伯之間鬨了什麼矛盾嗎?”
博蒙特斟酌著,將心中的猜測給問了出來。
官筱琬搖頭否認,“不是你走的這一天鬨出了什麼矛盾,是一直都有矛盾,但是不敢鬨,今天趁著有機會離開官家,所以才會毫無顧忌。”
“他做了什麼?”
博蒙特脆生生的小聲音便得嚴肅了起來。
但由於是鼠兔的嗓音,聽起來就像是個強裝大人的中二少年,可愛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