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裡的人覺得邰子倉這也太較真了些,但想想又覺得邰家借了官筱琬八百塊,那去管官筱琬的事也理所應當。
他們甚至會過意來,覺得這八百塊估計就是邰家用來娶官筱琬的錢。
邰子倉現在在村裡的名聲差的很,彆說本村了,連周邊兩個村子都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。
這八百塊花出去雖然多是多了點,但其實三響一轉,加上跟官筱琬姐姐一樣的禮金,其實也不會比八百塊少多少。
到時候錢還不上來,要官筱琬嫁人抵債也說得過去,她再想跟邰子倉撒潑耍橫,隻怕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。
那些村民越想越覺得邰家還真是賊精,這樣就給那注定打光棍的兒子找到了個媳婦。
不過既然都是人家的家事了,他們也不好去管些什麼,便由著邰子倉和官家鬨著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官誌民張了張嘴,想要說些什麼,但在邰子倉的怒視下又什麼都說不出口,隻能偷偷看了自己媳婦一眼。
王秋蘭會過意來,立刻直接坐到地上,撒潑打滾了起來,“這生來的女兒不孝啊!鬨著要分家不說,竟然還夥同外人一起來欺負她爹,這還有沒有王法,有沒有天理了。”
官筱琬被她嚎的嚇了一跳,有種被強行碰瓷的錯覺。
她的手伸了伸,最後鼓起勇氣一把揪著王秋蘭的衣領將她給提了起來,“我們已經分家了,我也不用孝順你了,要不你們就把八百塊還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