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來來回回的折騰那麼久,現在都已經快10點半了,明早晚晚4點就要起床,根本睡不了多久了,更何況她昨天晚上還沒睡。
邰子倉有些擔心,想讓官筱琬要不就後天再去黑市,可看著那雙忽閃著的大眼睛,打了她興致的話又怎麼都沒有辦法說出口,最後隻好在心裡暗暗地歎了口氣,領著人便去了村長家。
雖然這借自行車去縣城的是官筱琬,但由邰家來說,就算是村長不放心交給她,但也還是相信出了什麼事,邰家能夠賠得起,這才二話沒說,便將車鑰匙給邰子倉。
等人都走了,老村長吧唧著煙嘴,看著那已經沒有了人影的門,悵然所思著。
“這邰家雖然人傻,但運氣還是挺好的。白天才借了800塊給琬丫頭,晚上進山又打了隻野豬。那豬至少也要賣個三百多塊,他們家早上借出去的錢,一下子就回來了不少。”村長的老婆酸不丟溜的感歎著。
老村長看了她一眼,搖了搖頭,想要解釋,但最後卻隻是淡淡的叮囑了句,“這琬丫頭也不是騙錢的人,以後少摻合她的事,也彆給她刁難。不然被她爭對上了,也是頭痛的事情。”
剛剛這村裡的人都看著她背著竹簍進了山,最後卻是邰子倉和他父親把野豬給抬下來的。
他身上是一點血都沒有沾到,而琬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的邰家,這野豬究竟是誰獵回來的都是個問題。
而且琬丫頭都和她父母這麼痛快的就把關係給斷了,也不是彆的姑娘能夠做的,說不定以後有什麼大的造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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邰子倉推著自行車出了村長家,看著月光籠罩在官筱琬那張稚嫩的臉上,心裡的綺麗忍不住翻了起來,可又迅速壓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