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乖一點,我就給你們割一丟丟的鹿角,不會因影響你們今年求偶的。”官筱琬也一邊摸著它們,一邊從水壺裡倒了碗麻沸散,等一隻喝了完了,又倒了碗給另一隻。
還好她出來前,怕這麻沸散不夠用,特意多準備了些,要不然還真拿不了這兩隻鹿的鹿茸。
官筱琬的麻沸散藥效很強,那兩隻鹿連一分鐘都沒有挺到,便暈了過去。
她這才拿出刀,在鹿角上四處找了找,然後找到個看起來打架並不是很用得上的鹿角割了下來。
真的隻有一個十厘米長的小角角,官筱琬還連忙用藥膏塗了上去,確保它醒來以後不會有太大的痛意。
然後又給在另一隻那,同樣割了個小角角。
兩顆十厘米長的鹿角放在手裡掂了掂,差不多有半斤的重量,這份量還是挺足的。
“你既然都已經把它們給藥倒了,為什麼還隻割這麼點?”邰子倉有些不太能夠理解官筱琬的行為。
不過這也不能怪他,這若不是活的久,誰能那麼了解動物呢。
“鹿角帶著鹿血的時候才是最有藥用價值的,雖然他們每年都會換鹿角,但換上新鹿角的前三周裡麵才會有血,三周後等鹿角完全長好了後,就進入了它們的求偶期,到時候它們需要打架來向母鹿示好。我若是割太多了,它們打架打不過會死的。”官筱琬解釋。
邰子倉點了點頭,看向她的目光閃爍著璀璨的銀河,“還有什麼是你不會,或者是不知道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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