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官筱琬雖然能坐的穩穩的,但她還是在經過一個陡坡的時候裝出副坐不穩的模樣,輕捏住了邰子倉的衣角。其實她本身是想要抱著邰子倉的腰,不過怕這刺激的太過,把兩個人都給摔了,便換成了扯衣角,也比較符合現在的這個時代男女交往還是很含蓄的。
事實上也還好官筱琬隻是簡單的捏了下衣角而已,單就隻是這樣就足矣把邰子倉興奮的差點整個人都從座騎上摔下去。
不過好在他隻是微微動了下,像是在調整姿勢般,並沒有讓官筱琬發現。
兩個人一路都被籠罩在粉色的的曖昧泡泡裡,他們到了黑市剛把野味給擺出來,直在官筱琬那裡買野外的男人便領著穿藍色功服的男人走了過來。
“你今天還要買野味嗎?我有兩隻特彆肥的兔子,麻辣紅燒都很棒。
對於老顧客,官筱琬一向比較好說話,從竹簍子裡拎出兩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,便舉到了了起來。
“真的挺肥的,你們山裡還挺養這些小動物的。”那個男人笑著點了點頭,讓官筱琬把那兩隻兔子稱稱,付過了錢後才指著身邊的男人說道:“這是我原來服役的隊友,現在在國營飯店做采購,他每天都需要四隻野兔子,六隻野雞,兩隻野鴨,不知道你能不能供應的上?
可以嗎?
官筱琬有心底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。
雖然她也想過每天都出來的事情,但這也隻是個美麗的設想而已
每天都進山,每天都隻睡三四個小時,來回騎兩個小時的自行車,還要在黑市裡擺攤一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。夏天天氣太熱,等入了冬又太冷了,每天都這樣來回跑,說實話她舍得這樣折騰自己,但卻舍不得這樣折騰邰子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