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連男子都有很多做不到,在出了事後離開家族獨自在外闖蕩,更何況她隻是個女子而已。
“長痛不如短痛。與其讓我父親看著我被人欺辱,卻無能無力,不如當我死了。”官筱琬神色冷了下來,整個人的氣場和剛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。
顧柏羽有些糾結,若不是這水患的事迫在眉急,他真會就這樣放官筱琬離開。
可現在再讓他臨時去找高手,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。
“你說個條件,怎樣才肯護我這一路。”他的語焦急,胸口的傷翻湧出血腥的味道。
官筱琬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靜靜站在身邊守著自己的卓昕航,卻搖了搖頭,“無論什麼條件都不可以。我不會拿我和我師傅的命去賭。”
“那些百姓怎麼辦?你難道真的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惻隱之心嗎?”顧柏羽怎麼也不願相信,像丞相那麼剛正不阿的人,會養出自私的女兒。
可事實上總有些人就是會打破你的自認為。
官筱琬嘴角勾起了個漫不經心弧度,“百姓的事上有聖上,下有朝臣,何需我一個流落在外的姑娘來操心?更何況我與他們素未謀麵,更彆提感情。那我為何又要拿我和我師師傅的命去賭?”
卓昕航抿著唇,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說動她。
而邊上的男人顯然更不會搭理他,他掙紮了片刻才開口道:“出行前,父皇給了我一塊免死金牌,我想這東西對你們,或者是丞相府怎麼樣都是有用的。若是黃金加上這免死金牌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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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皇子!”受了重傷的男人驚恐的低喚了聲,想要製止他將免死金牌給交出去,可顧柏羽卻看著他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