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瀚琰也覺得是冤枉的很。
他單手撐著額角,想要問問附近的鬼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但這樣做便會暴露身上的鬼氣,便也隻能忍了下來。
“我可以保證,鬼王從來沒提過這種要求。不過是個區區的太守,這千年來多少帝王將相的心願,鬼王也從來沒有搭理過。”官瀚琰自知鬼王這個身份已經很難被琬琬接受了,這若是再差點,又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,秋後算賬必然是跑不掉的。
他做過的事他認,琬琬想怎麼跟他置氣,隻要不再消失不見,怎麼樣他都能願意受著。
但他沒做過的事,說什麼也不能背鍋。
“那說不定是鬼將和鬼侍的背著鬼王做了什麼。”官筱琬幾乎是在官瀚琰否認的當刻就相信了他的話。
她的醋壇子是一定不會騙她的,但這難保不會有什麼欺上瞞下的事情。
官瀚琰淺淡的唇微微動了下,很想說鬼侍和鬼將是斷然不敢人背著他做什麼,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。
讓他們背鍋,總好過他自己的身份暴露。
“要不我們留下來看看,這也關乎到不少人的性命,既然遇上了,總不好直接無視了。”官瀚琰提議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去管凡人的閒事,但沒辦法,這種誤會還是早點解除的比較好。
不知為什麼,官瀚琰總覺得兩個人之間的矛盾,說什麼也不能過夜。
官筱琬見他想處理這事,立刻點了點頭。
但隨即又意識到她似乎顯得過於想要多管閒事,一點都不符合之前的人設,便稍稍收斂了些熱切,“既然你想留下來處理這太守的事,那我就陪你一起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