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店內變得鬨哄哄的。
官瀚琰伸手將官筱琬護在身後,冷眼旁觀著這場鬨劇,仿佛他根本就未曾參與其中似的。
官筱琬兩手抓著他身後的衣服,探出顆毛茸茸的腦袋看著那些人,“肯定是太守的兒子病的愈發重了,所以他們才不得不提前將人給帶回去。不過這鬼王也不萬能的呀,他得了花柳病,指望著鬼王治病?鬼王又不是大夫,而且真正的大夫也治不好這個。”
“治得好。”官瀚琰聲音冰冰冷冷的說道:“這不過是個小問題,將他身上的花柳轉到彆人身上即可。”
還能這樣玩?
官筱琬愣了愣,但也隻是簡單的愣了下,他的理論是說得通的。
但官筱琬還是覺得那個太守想得太簡單了,“那鬼王也不至於這麼閒,會出手幫他呀。太守能弄獻祭多少人給他?當年西域六國350萬民眾,還有千年前不服他的,一夜又屠殺了多少。”
“有些人總會自以為是。”官瀚琰千百年來,對於這樣的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官筱琬剛想要問問他,這些人他們要不要救,怎麼救時,那幾個押送的侍衛似乎是聽到他們剛剛的對話,回過頭,上下打量著他們。
官瀚琰反手將官筱琬的腦袋推進了身後,看像那幾個人的目光就如看著陰溝裡的臭蟲似的。
可是他這樣的目光並不能讓那些人感到害怕,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瘋狂。
“你們去把他們兩個抓過來。”為守的侍衛指揮著自己身邊的人。
官瀚琰剛想要發火,卻被官筱琬輕輕扯了扯身後的衣服。
他身子微愣,想要握住那隻做亂的小手,但最後還是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