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帶著那些大夫的家人、朋友,救治過的人和那些人的家人朋友,全部都要跟著一起陪葬。
官筱琬隻知不能救治,卻不知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。
所以對官瀚琰的解釋也覺得還是能夠理解的。
“可既然隻有十個名額,想來要鬨到手並不容易。而且這又是進西域,隻怕會查的更嚴。”官筱琬皺著眉,小臉上布滿了濃濃的糾結。
這些商人一般都是固定了的,隻是來回更換著幾個大家族的親信進西域罷了。
他們想要從這種錯中複雜的關係裡,撕開一道口子彆說不是什麼易事,簡直就是種奢望。
“是有些麻煩,琬琬的這麼好,很難在一群男人中隱藏身份。”官瀚琰的目光在官筱琬的身上掃了兩圈。
官筱琬本身還沒能明白他什麼意思,但他視線的落角點實在是太直白了,她就算是想要忽略都很難。
“你……你眼睛再看哪!”官筱琬雙手捂在胸前,耳根羞的通紅,像是要滴血來了似的。
官瀚琰眼神閃爍著,心虛到不行,便麵上卻還努力裝出副什麼都沒有聽明白的樣子。
“你的個子太小,長又細皮嫩肉,容被看出來。”他的聲線清脆平靜,怎麼聽起來都覺得像是官筱琬想多了的樣子。
不過官筱琬也沒有想著真跟他計較這些,剛剛不過是想逗逗他。
他們兩個的關係可遠比現在表現出來的要親密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