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小長大的地方,下棋的人較少,我也一直沒有這方麵的愛好。不過琬琬的棋術這麼好,想必平時沒少鑽研。”
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,但這件事更讓他覺得不解的一點是,雖然他不怎麼碰棋,但剛剛在下棋的時候,手似乎比腦子轉動的速度還快。
並且不知為何,他竟然能很清楚的提前猜到琬琬會下在哪個位置。
可他們明明沒有一起下過棋。
官筱琬看著官瀚琰越來越深的神色,心嚇的瘋狂跳動了起來。
她剛剛一時間忘記了,西域上的六國對於中原的圍棋愛好都不深。
比起花時間在這上麵,他們更喜歡騎馬射箭。
所以彆說官瀚琰這一世對圍棋不精通,像她剛剛那樣的技術都很不正常。
從小她就沒有耐性,是不可能花心思去學這個。
一天上界她就酒醉,睡了整整一千年。
這樣的一來,她是哪裡來的時間卻培養棋技?
“我來的地方有幾卷殘譜,出來前無事,便看了一天的棋譜,沒想到受益匪淺,等以後若是有機會了,我帶你去看看。”官筱琬努力給她剛剛的過份嘚瑟打起了補丁。
但好在官瀚琰此時的思緒都被那種不屬於他的本能所惑,並沒有真正注意到官筱琬和他下棋時的異樣。
所以對於官筱琬的解釋,他也隻聽到了耳朵裡,但沒有用心去想什麼。
兩人就這樣懷著各樣的心思,下了整整一天的棋。
到了黃昏的時候,官瀚琰才說要去給官筱琬打隻肥肥的野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