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表哥是大人身邊的鬼將,隻是偶爾捕殺一、兩個生靈,大人也不一定會計較。”
他努力裝出副“我後麵有人,你們敢動我試試的架勢。”
但說實話,若是想讓人信服,他還是先讓身子另一直哆嗦,會更有說服力一些。
“既然如此,你剛剛為什麼叫他大人?”官筱琬見他們兩個竟然這麼快就串通了口供,也沒想再硬扒出個結果,就故意裝出副很好騙的樣子。
反正最後這馬甲該怎麼脫,都得看官瀚琰自己的打算。
“我不是他的對手,而且看樣子你對他很重要,所以我就想讓你們兩個自相殘殺,這樣我才有機會逃跑。”狐妖撐起身子,目光直直的看向官筱琬。
但話一說完,就立刻又將視線給收了回去。
不是他不想表現的理智氣壯點,而是大人在邊上的眼神過於陰翳可怖,對他本就有天生的威壓,實在是扛不住。
“找死。”官瀚琰見他把該說的話都給說完了,冷聲嗬斥,劍便顫動著要繼續剛剛未完成的動作。
官筱琬對於他這種卸磨殺驢的舉動很不讚成,便隻能再次開口道:“你要殺他就直接掐死吧,彆用劍,這麼一身的好皮毛,剛好做個圍脖,帶了劍傷就毀了料子了。”
那隻狐妖聽到自己要被扒了做圍脖,嚇的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。
雖然他很怕死,可跟死比起來,被扒皮做圍脖更恐怖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