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紀君逸是想著,等自己兩天回來後,便去接她。
可是官筱琬卻覺得自己每天又不吊針,又不吃藥,就這麼乾躺在病房裡,不僅尷尬,還浪費了醫院的資源。
便鬨著性子,出了院。
張了張手,沐浴著夏日的豔陽,她拖著行李箱,走到了醫院外固定打車的地點,卻看見那裡冷冷清清的就停著一輛出租車。
官筱琬的心“咯噔”漏跳了兩拍。
向後退了退,她連行禮箱都不要了,轉身便向醫院跑去。
全國最好的醫院,門口就停著一輛出租車,隻怕是個傻子才會覺得沒有危險吧?!
隻不過自己這是到底是招誰惹誰了?!
官筱琬在心裡盤算著,眼見都快要到(軍)醫院的大門了,一個麻袋卻猛的從她頭蓋下。
脖子一疼,便徹底失去了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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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,人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。
周圍是石頭與土混合起來做的房子。
幾個巧克力色膚色的外國男人拿著衝鋒(槍),在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內站著崗。
不遠處如牆般大小的牛皮地圖前,站著一個穿著野戰服的男人。
他的腰間彆著把象牙製的手(槍),拿著衛星電話,也不知道在講些什麼。
小國家的語言,身體原主的記憶裡,聽都沒聽過。
這讓本身還有些自責,自己不該鬨著出院的官筱琬,徹底將責任推給了自己那個便宜老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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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各位小可愛們,除夕快樂喲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