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鬨!到了醫院,我就把你放下來!”官筱琬沒好氣的哼了聲。
他現在知道這樣被抱著丟臉了?!
那麼多世,自己也是這樣被他抱過來的,他不都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嗎?!
“可萬一被彆人看到……”邵澤凱有些氣弱的說道。
“所以你是覺得我丟你臉了?”官筱琬氣呼呼的小臉,立刻冷了下來。
那微微上揚的尾音,滿滿都是威脅的味道。
仿佛自己敢點個頭,她便要立刻將自己給扔下來。
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。
邵澤凱蒼白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根直線,神色糾結的偷望了眼自己家的小姑娘。
最後老老實實的像條死魚似的挺直了身體,任由著她處理了。
反正跟自己的媳婦比起來,麵子算的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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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靜的大馬路上,女人抱著那一直在流著鮮血的男人,疾步朝醫院走去。
後麵還跟著好幾十號受了傷的小混混。
在月光下,顯得尤為瘮人。
可若是有人敢大膽走近點,卻能聽到那讓有些莞爾的對話。
“琬琬,你累不累,要不然放我下來,休息下?!”
“你躺著還累,想換個姿勢?!”
官筱琬想了下自己被抱過的其他姿勢,便要將邵澤凱的上半身給扶起來。
讓他如孩童般,坐在自己的手臂上。
邵澤凱的臉色一白,立刻否認道,“沒有,我就這樣躺著吧,躺著挺舒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