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特尼看來,吃個東西還能把自己給咬到,這麼蠢的獸也沒什麼活下去的資格了。
可眼下做出了這種事情的,卻是他的小雌性。
霍特尼心裡的嫌棄都還來不及升起,便立刻被她給萌出了一臉血。
自己的小雌性果然是最可愛的。
雖然生存的能力是低了點,但這樣剛好可以讓她全身心的依賴自己。
霍特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,他伸手抵在官筱琬的紅唇上。
隔著那層軟肉,按了按她的小虎牙。
就這不怎麼尖銳的小牙口,連咬在自己最軟的信子上,都如同是輕輕的舔了下。
怎麼就能那麼狠的把她自己口裡的肉都給咬下來?!
不過轉念想想也是,她身上的肌膚滑嫩到,自己稍稍用點力氣,便能留下觸目驚心的紅痕。
這口裡的肉隻怕是更軟。
看來自己以後得全力去捕食,食草型獸類的幼崽,才能卻保自己的小雌性,不會連吃東西都受到傷害。
“嗯?!”官筱琬等了半晌,也沒有等到眼前的男人給自己回複。
忍不住輕哼了聲,追問道,“你該不會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毒死吧?!”
霍特尼收回了思緒,意誨不明的看了眼,那個對自己產生了質疑的小雌性。
“自己的毒,當然會自帶抗體。我剛剛在你心上舔過,也是為了把抗體給你。”他解釋道。
雖然他們家裡沒有其他的雄獸跟自己爭寵。
而且他也不知道萬一自己做錯了什麼,小雌性厭棄了自己,獸痕的位置會不會有所轉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