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自己不放小雌性一個人在家,而且想來自己以後也是得帶著她去狩獵的。
那還不如讓她早一點適應。
這樣想著,霍特尼直接將官筱琬如同小孩子般的,抱了起來。
隻是他才剛想要往外走,官筱琬便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,忙拍了拍他。
“等等!你先把獸皮裙給裹上!”她呲著牙,有些頭大的說道。
果然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。
她剛剛竟然和一個果著的男人,相處了快兩個小時。
而且還是臉不紅心、不跳的那種。
想到若是再這樣心大下去,自己以後可能真的會像其他的雌性那般,隻裹個獸皮裙,然後什麼都不穿的,坐在一堆光果的雄性獸人邊上,談天說地。
官筱琬就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快要炸裂了。
所以她無論如何,也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霍特尼有些無奈。
雖然他覺得這個世界的雄性獸人穿不穿獸皮裙,都不是什麼大事。
但想到自家小雌性的占有穀欠,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官筱琬給放在了石床上。
然後用獸皮裙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,確定不會掉後,才重新將她抱了起來。
官筱琬將腦袋耷拉在霍特尼的肩上,抬起頭,看著天上血紅色的月亮,覺得很是新奇。
不過這裡的夜,完全不匹配白日裡的燥熱。
冷的讓人忍不住的汗毛直立。
她縮著脖子,努力將自己貼在了霍特尼的身上。
結果卻發現,因為是蛇獸的關係,他的身體竟然比自己還要冷上個好幾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