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折騰了這麼久,都快兩個小時過去了。
可是那隻用湖水壓抑著穀欠望的蛇獸,看起來不僅症狀沒有半分的緩解,眼中的紅光還更甚了幾分。
而且那原本平靜的湖水,還漸漸泛起了巨大的波瀾。
“有……有用的……”霍特尼咬著牙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可實際那每個字裡都透出了猙獰的味道,一聽就知道他現在的狀況隻怕是很不好。
官筱琬想了想,小臉通紅的如同火燒雲一般。
“那個……要不然你自己用手解決一下?!”她提議道。
“不行!”霍特尼想也沒想,直接拒絕。
看著自己麵前,那猛的抖了下身子,像是被自己嚇了一跳的小雌性。
他深邃的獸瞳中,浮起了濃濃的懊惱。
努力平複了一下身體中的衝雲力,這才繼續開口道,“我們獸人一族是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,這是對自己伴侶的背叛。”
“不算背叛,我允許你這樣做,我就在邊上看著。”官筱琬連忙搖頭,規勸道。
可是霍特尼依舊是不容半分商量的搖了搖頭。
“不行,這是血脈裡留下的規則!我若是這樣做了的話,我在你身上的獸痕便會一點點的淡化!”
“而且以我身上的現在藥效,用那種方法解決,留在你身上的獸痕就不是淡化,而會徹底的消失不見。”
那樣他就再也不是小雌性名正言順的獸夫了。
若是真的變成那種情況,他寧可被活活的憋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