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藥是按照平日裡的治療鬆鼠的方子給了,但是畢竟隔了口種,誰也不能確定這藥效到底有多好。
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,他們養的鬆鼠從來就沒有受過這兩罪齊受的苦。
眼前這隻鼠看起來比他們養的鬆鼠還嬌貴,隻怕是身子骨很難抗的住。
但想歸這樣想,他們是打死也不敢將實話給說出來的,隻能恭恭敬敬的應著聲,然後在心裡祈禱,這隻鼠能夠好好的挺下去。
他們以後是飛黃騰達,還是腦袋搬家可就全看她了。
“好了,你們都下去吧!”荀銘珩覺得有些心累,也不想這麼多人圍在自己的麵前。
他現在本就因為這才養的寵物,就因為自己的飼養不當,而出現了這麼嚴重的問題而心情不好。
這些人現在圍在這,他怕自己一個沒有控製住情緒,就會對他們做些什麼。
那些人聞言,也覺得鬆了口氣,立刻加急了步子,退出了寢殿。
等到殿內重新恢複成鴉雀無聲後,荀銘珩這才低下頭,看著自己手心裡的小毛團子。
此時的她因為吃過藥的緣故,身子已經一點點的不抽抽了。
隻不過依舊是直挺挺的趴在那,並沒有半分要好過來的跡象。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心理緣故,他總覺得這本身還帶著溫熱的小毛團子,似乎身體正在一丁點的變冷。
事實上這並不是他的錯覺,此時的官筱琬那是真的一星半點的求生欲都沒有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