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筱琬隻覺得自己的心,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掌給掐住了。
連呼吸都變得細微了起來。
不過對方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。
而是單手掐了個訣,將窗簾掀開了一條小小的細縫。
也許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,官筱琬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外麵的情景。
隻見晚飯時,那些熱情和藹的村民。
此時都換上了純白的長衫,神色瘋狂的在那裡跳著什麼。
動作整齊劃一,仿佛跳了無數次。
所以,這是什麼古老的祭祀方式?!
官筱琬微微眯起了眼眸。
她不認為,自己會有這麼好的運氣。
一出來做任務,就能立刻趕上人家村子的祭祀活動。
那便隻剩下一種可能——他們的到來,才引發了這次的祭祀。
而他們四個,則是彆人的祭品。
官筱琬現在不知道李東鋒他們知道不知道,現在這個村子裡發生的一切。
她自己是又急又慌,想要問問身後的人。
可剛剛又被對方要求噤聲。
這讓她腦袋都快繞成一團亂麻了。
可是那個環抱著官筱琬的男人,卻並沒有任何慌亂的模樣。
他甚至連外麵的情況都懶得看,隻是神色專注的盯著自己懷裡的小姑娘。
那深邃的眼眸裡,仿佛倒映著自己的整個世界。
一絲一毫都舍不得錯開目光。
其實他剛剛的法訣,已經隔開了外麵那些人的感觀。
所以現在無論他們說什麼、做什麼,那些人都不會有任何的察覺。
但他太貪戀擁抱著琬琬的感覺了。
自從她在自己的懷裡,一點點的變得冰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