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母雖然沒有應和自家夫君這個說法,但眉心同樣死死的攏皺了起來。
這個左愷簫出現的確實是太湊巧了。
若不是可以肯定他隻是個普通的凡人,隻怕她真的要以為,這男人是算準了時間,故意來霍霍自己閨女的。
“所以你說來說去,現在是想要怎麼辦?!”
官母皺著眉,有些頭大的問著自己的夫君。
官父想了想,最後把心一橫,直接決定就把左愷簫扔在這裡。
反正這下午太陽下山,村裡的婦人就會來河邊洗澡。
肯定會有人把他給撿回去的。
可是官母想了想,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子。
最後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我們的修行最講究的,還是隨緣。既然上天把他放在了這裡,那無論是好是壞,都是我們命裡該遇到的,躲是不可能躲過的。”
官父抿著唇,死死的瞪著昏迷中的左愷簫,最終還是無奈的讚同了自己妻子說的話。
而且琬丫頭當初也說了,這男人並沒有看到她的長相。
不然當初他一醒過來,隻怕是早就命人四處來抓自己的女兒了。
就連一年前皇上駕崩,也沒見誰再說要找千年人參續命這種事。
這樣想著,官父總算是稍稍看左愷簫順眼了點。
“那好吧,我們就將他給帶回去好了。不過,他這傷一好,我們就立刻把他給趕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