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我對你說的這些東西並不是很關心。我隻想知道他長得好不好,跟你比起來,誰比較俊氣些?”
官筱琬抬手打斷了左愷簫的推銷,氣到頭殼都有點兒痛了。
“我隻匆匆見過他一麵,長得倒是溫良端方,氣質清雅,像是個好夫君的模樣。而且他也是京城公認的第一美男,自是比我長得要強上許多的。”
左愷簫特彆認真的想了想,才回答道。
官筱琬見他推銷的如此賣力。
不惜踩低了自己,來捧高那個小侯爺。
實在是忍不住的氣極反笑。
“行了,你這樣說我也想象不出來,他到底長的什麼樣子。”
官筱琬出聲打斷了他的話,“這樣吧,我去給你拿筆墨,你給我畫一副他的畫像。這若是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,我倒是可以接受。”
左愷簫聞言,狀似鬆了口氣。
可那垂下去的眼瞼,卻遮住了眸子裡閃過的一抹暗色。
他也不明白自己心裡的哽了一下是為什麼。
但眼下報恩有望,他還是挺開心的。
官筱琬見他竟然還沒有反對,氣得血都快要吐出來了。
也懶得再搭理他,轉身便走了出去。
等她到了院裡,才發現剛剛那個給自己送發簪的男子,竟然還沒有走。
她的眼眸微縮了下,但麵上還是和和氣氣的模樣。
“這也到了用膳的時候了,你還是早點回家吧。”
她脆生生的下著逐客令。
這也是還好家裡都下了封禁,這在外麵是偷聽不到裡麵講話的。
不然自己剛剛的那些話,豈不是被他都給聽到了。
可自己明明就已經讓他先離開了。
誰知道他會這麼不客氣的,繼續留下來。
“官姑娘,剛剛那個男人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