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規勸,說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轉念又想到,人家官家早就說了,這琬丫頭未來夫婿的人選,得她自己拿主意。
一時間便都不知道,該怎麼把這場麵給圓回來了。
好在這個時候官母先下了家活,回來做飯。
一進家門就被這八、九個人的陣仗給嚇了一跳。
她趕忙擠過了人群,護到了自家閨女的身邊。
那些人看到她,立刻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。
“官家嬸子,你總算是回來了。你家琬丫頭這脾氣可是越來越大了,我們好心勸她,要注意和外男的舉止,以免遭人非議,可她竟然覺得我們是在刁難她,還跟我們發脾氣。”
為首的那個婦人,立刻告起了狀來。
官母聞言,眉心立刻死死的攏皺了起來。
這讓那些婦人心下升起了幾分得意。
左愷簫看到她們這個樣子,不免覺得她們更加可笑了。
雖說都是住在這小村子裡,可是他們有眼睛也不會看看嗎?!
自己的小恩人一家,跟他們明顯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。
他們天天不自量力的,想吃天鵝肉也就算了。
竟然還想著以後成了親,可以擺出婆婆的威嚴,欺負自己的小恩人。
這樣嘲諷的想著想著,左愷簫突然又意識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。
這永安侯的夫人,似乎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