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唯一會叫自己狗子的,也就是自己的小恩人了。
這樣想著,左愷簫低垂著的眼角,拉扯出柔和的弧度。
官筱琬見他態度這麼果斷,也就沒再有多的懷疑。
無論什麼時候,她對自己家的醋壇子,還是很信任的。
畢竟人家的智商,這麼多世都一路碾壓著自己。
那他說沒有,就肯定沒有了。
官筱琬收回了視線,剛想要叫賣。
一個小史便慢悠悠的晃蕩到了他們的攤子前。
“你們這花生酥怎麼賣的?”他尾音上挑著,帶著幾分不好相處的味道。
官筱琬以為他這是想要敲個攤位費,忙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銅板。
想著自己要交幾個。
“五文一塊。”左愷簫伸手按住了官筱琬想要掏錢的動作,冷冷的開口道。
這價格彆說是官筱琬了,連邊上擺攤的人都嚇了一跳。
他們這花生酥頂多也就是一文一塊。
五文一塊,這放眼整個鎮子,也沒誰敢賣這麼高的價。
偷偷的咽了咽口水,官筱琬想著若是這小史發火了,自己該說些什麼緩解下。
可那人卻點了點頭,從口袋裡掏出一兩碎銀子。
“我買三十塊。”
“太多了。”官筱琬立刻搖了搖頭。
這1000文等於一吊錢,一吊錢才是一兩銀子。
三十塊花生酥就算是五文一塊,也才150文而已。
自己去哪裡弄850文找給他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