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己的母親再不好,被一外人如此說是。
他還是克製不住心中的怒意,更甚了幾分。
“我母親隻是話說的比較利,其實為人很疼小輩。若是官姑娘嫁進了永安侯府,我身為她的夫君,也定是不會讓她受了半分委屈。”
伍少寧微垂著腦袋,將自己猙獰的麵容遮去了大半。
話倒是說的愈發的誠懇。
到了現在,他已經是看出來了。
自己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一個由頭。
這左愷簫估計也是看不上眼前這女子的身份,但又忍不住的為其容貌傾心。
說不定兩人之間還發生了些什麼,所以才著急忙慌的拉著自己來頂包。
如今兩人的感情回溫,便又覺得自己多餘了。
伍少寧越想越不服氣,竟隱隱忘記了這左愷簫到底有多危險。
隻是滿心衝動的,想要替自己和永安侯府爭回一口氣來。
“不用了,太麻煩了!就像左愷簫說的那般,我們兩個並不合適。<ahref=://>舊時光文學</a>”
官筱琬都不用細看,就能品出眼前少年的自負與衝動。
所以不想他真的把左愷簫給惹火了,隻能把話說的狠一點,早早的將他心裡盤算給斷了。
這個左愷簫還真是沒事找事,好好的把一個少年給拉下水。
雖然他現在拚命往上送人頭的舉動,確實是因為高高在上慣了,受不了輕視與戲耍。
但他的性子再不好,左愷簫不把人家帶過來,也不至於會惹上他這活閻王。
伍少寧皺了皺眉。
被拒成這樣,讓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但就這麼走了,未免又有些不太甘心。
隻能默不吭聲的,如同隻花瓶似的呆在了鋪子裡。
左愷簫涼颼颼的掃了他一眼,可他卻全然的視而不見。
最後他們兩人隻好無視了這少年,細細的看起了店鋪裡的首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