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愷簫等了半晌,沒有等到官筱琬的回答,輕揚了一個詢問的單音。
官筱琬這才抬起頭,一臉羞澀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好吧,先看看你表現。你還得過了我父母和兩個哥哥那關呢”
左愷簫想到那三個難纏的男人,腦殼再次抽痛了兩下。
接下來的幾天,官筱琬每天依舊去集市口擺東西。
無論賣些什麼,都能被左愷簫的下屬用匪夷所思的價格給賣走。
這一下就讓官家屯的貨,都給賣空了。
看著那已經上百兩的銀子,官父、官母竟然沒有一絲的懷疑。
這讓官筱琬深深的覺著,左愷簫根本就是已經露餡了。
但現在又沒能找到順著台階下的方法。
兩個人便隻能天天進行著地下傳情。
但很快,官筱琬便因為自家二哥竟然中了解元,而開心的把和左愷簫相戀的甜膩,都給拋之到了腦後。
每天就如同個小尾巴似的,一臉崇拜的看著官天佑。
又是給他研磨,又是給他整理書卷的。
左愷簫實在是氣不過,便每天都湊了上去。
偶爾說點狀似自己看到的民情,來考一考官天佑。
結果他不僅全都答了上來,所有的想法都還特彆的優秀。
這讓官筱琬就更加崇拜了。
左愷簫不動聲色的挑釁了幾天,最後竟然在心裡打起了,自己是否也要去參加次秋闈的想法。
若是能考過自己小恩人的二哥,想必她應該更加崇拜自己才是。
隻是還不等左愷簫拿定主意,官家已經收拾好了東西。
慢悠悠的朝京城出發了。
他們用了整整一個半月的時間,才趕到了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