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關門的瞬間,他卻淡淡的開口道——“我不是官天佑”
。
不是官天佑,那能是誰?!
站在門外一臉茫然的小廝,還有婢女互相望了半晌。
才突然意思到,剛剛跟他們說話的那個男人,竟然是鎮國將軍——左愷簫。
可他們竟然一個高高在上的耍威風,一個死死的瞪著人家狠花癡。
兩個人像是一腳已經踏進這了棺材板裡,全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冰了。
胸膛劇烈跳動了幾下,他們顫顫巍巍的想要離開。
可心裡的恐懼卻讓他們腳下一軟,直接就跪坐在了地上。
他們這回死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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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不同於門外的愁雲慘淡。
這臥在軟榻上的官筱琬,卻是一臉嬌俏的晃動著她的腳腳。
雖然穿著羅襪,但還是讓左愷簫的呼吸微頓了下。
他的目光閃爍了下,然後將兩張拜帖遞到了官筱琬的麵前。
“一張是請你二哥的去參加宴會的,一張是請你去參加宴會的。”
左愷簫不等她打開,便主動說到。
官筱琬眨了眨眼睛,很是迷惑的看著他。
“請我?為什麼啊!這京城的勳貴旺族,不是最再意九流之分嗎?文人、官員……農民……商人……我們官家都從倒數第三,掉到了倒數第一了,還來邀請我,他們也不怕和我混在一起,拉低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這些貴女大多數都眼高於頂,就算是偶有平易近人的。
那心裡都拉著個隔閡。
他們會請自己的二哥,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。
可他們為什麼會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?!
“你若是去,便是給了他們天大的麵子,若是不去,那便是她們不配與你走動。”
左愷簫從來沒有想過,三教九流這樣的劃分,有什麼問題。
畢竟把商人壓在最底層,隻是他們也是同樣能掌控百姓的存在。
不同於皇權用的是軍隊,而商人用的則是錢。
所以每一個朝代的當權者,才會死死的壓著這些商人。
但其實想要謀事的人,誰的手中不掌握著一兩根商線。
左愷簫不太善於說太多的話去解釋,隻能半彎下身子,將大掌放到了她的腦袋上。
“若是以後誰給了你不痛快,跟我說。我是你未來的夫君,無論到了哪一步,隻要我還一口氣在,就一定會替你報仇,不會讓你白白的受委屈。”
官筱琬眼眸微澀了下,有種想要淚奔的衝動。
果然是自己愛的人,無論是過了多少個世界,說出來的話總是能把自己給感動到。
身子向前傾了傾,官筱琬想要一頭紮進左愷簫的懷抱中。
可他卻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,往後退了半步。
若不是那微微泛紅的耳根,隻怕官筱琬現在真要認為,他是來騙婚的。
可是比起原來的世界,這個世界的左愷簫似乎是前所謂有的死板。
而且他身上的香氣,也是比較濃烈的那種。
官筱琬不禁有些擔憂。
若是回到了原本的世界,他最終的模樣,不會從醋壇子變成個悶油瓶吧?!
算了,自己還是多努力一下,將他給掰掰直。
千萬不要跑偏了,成為自己不喜歡的樣子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