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除非是豬,要不然這樣搬來般去的怎麼可能會還睡得著。
官筱琬無奈的暗歎了口氣,然後也端正了下態度,嚴肅而又認真的問道:“陛下,我們這次出來,是不是有什麼特彆危險的事情?”
“這些事你不用管,好好的呆在朕的身邊就是了。”
甄宸瀚捏了捏她那略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。
官筱琬差點煩躁的將他手都都給拍開了。
最討厭這個樣子的人了,遇到了大事什麼都不說,總是一副自己能搞定的樣子。
然後便一群人看著那個被悶在鼓裡的人,各種闖禍。
若不是嬌滴滴的貴府小姐人設大旗不能倒,官筱琬真的想要把甄宸瀚拉出去比劃比劃。
告訴他彆小瞧了自己,自己說不定比他還能打。
到時候誰保護誰還說不定呢!
“陛下,發生了什麼說一下,我也好歹有個心理準備,真突然發生了什麼,也不會被嚇到呀。”
官筱琬軟著聲,勸說道。
甄宸瀚大掌在她的腦袋上,輕輕的摸了幾下,最後掙紮了好一會,還是順了她的意,耐著性子將來容去脈都給解釋了遍。
原來當年他的生母生下了慧安公主後,便傷了身子,再也無法孕育子嗣。
為了保住恩寵,便安排貼身的宮女待了寢。
哪知這孩子才剛懷上,大家都不知道時,殿裡就走了水,死了好些的人,連甄宸瀚的生母也死在了其中。
大家便認為那個宮女也在劫難逃,便誰也沒有去細究。
誰知當年宮裡河道底部的護欄剛好出了問題,那個宮女順著河道便遊出了宮。
本身以為要老死宮中,這突然出來了,她自是不願意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