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切都處理玩了後,他總算是如釋重負的暗暗歎了口氣。
但看著那蜷縮在沙發上的小姑娘,眼角都沁著點點的淚痕,諸翰燁還是忍不住的懷疑,自己剛剛的力道是不是太大了點。
不過他心裡很清楚,這已經是自己這輩子用力最輕的力道了。
所以還是眼睛這個小姑娘太嬌氣了點。
將東西都給收拾好,諸翰燁看著自己指尖沾著的碘伏道:“洗手間在哪,我去洗個手。”
官筱琬沒有說話,抬手指了指其中的一扇小門。
等他離開了以後,她的身子徹底軟了下來,眼底的霧氣更甚了幾分。
這個諸翰燁實在是太過份了,上藥就上藥嘛,乾嘛還要將自己的腿拿起來。
若不是他剛剛的表情過於嚴肅,自己還真的要以為他是故意的。
官筱琬死死的抿著唇,氣鼓鼓的想著。
然後進了洗手間的諸翰燁顯然也不是那麼好受。
他洗了洗手,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勉強平複下了心裡的悸動,然後靠在洗手台邊,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。
看來他和諸昀培真的不知道是誰影響了誰,連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治力,在那小女人的麵前竟然半分做用都不沒有。
抬起手,捏了捏微微發疼的眉心,諸翰燁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一個藍色的光亮。
他的視線挪了過去,看見浴缸的邊上竟然掉落著一片如寶石般湛藍的鱗片。
這是魚的鱗片?!
什麼魚有藍色的鱗片?而且還這麼大一塊?
諸翰燁有些狐疑的皺了皺眉。
他知道外麵的小女人養了兩條熱帶魚,但那不過是巴掌大的小醜魚而已。
這顏色和花紋都對不上。
將拿個鱗片拿了起來,諸翰燁對著燈光照了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