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仆之分,他們豈會如此沒有規矩?”範彥靖淡淡然的看了官筱琬一眼。
他是什麼樣的人,不是由天下來定的。
自己身邊的人,若是連忠誠與順從都做不到,那也沒有留下去的必要。
想到接下來的可能發生的血洗,範彥靖的眼眸深處閃過了絲幽暗的光亮。
官筱琬雖然沒有看到,但秉著動物趨吉避凶的本能,她還是下童心隻的打了個哆嗦,然後立刻將懷疑的視線落到了自己身邊的男子身上。
“夫君,你可是在想些什麼不好的事情?”官筱琬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。
範彥靖微怔,看著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,毫不掩飾猜測的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仿佛並不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有疑問,需要藏著掖著一般。
他的心驟然縮緊,但卻並沒有想要把自己剛剛所想之事,告之給官筱琬聽。
倒不是不信任她,隻是不想讓她去接處一些肮臟、無悔的事情罷了。
“突然搬出宮,少不了被皇家忌憚,想著該如何敲打他們不安份的心思罷了。”範彥靖很是隨意的解釋。
官筱琬聞之覺得有理,便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,卻捏了捏他的手掌,不放心的叮囑道:“雖然你是捉妖師,但應該也和修道有所關係,這皇族的血脈受真龍之氣保護,你彆因為一點小事,又惹了天道。”
天道嗎?!
在自己強改晟國氣運之時,便已經違背了天道。
現在的那點真龍之氣,本就是自己利用禁術保存下來的。
隻不過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