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做的一切,背上的冤孽都是為了自己。
自己總不能聖母的,去為了些並不認識的人,去苛責踐踏範彥靖對自己的用心良苦。
“不過我現在已經不需要那絲龍氣了,這修行的路對於我來說,遠沒有夫君重要。”
官筱琬一臉感動的環抱住了範彥靖的精壯的腰肢,然後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撒嬌的蹭了起來。
範彥靖抬起手,想要摸一摸她的腦袋,但最後卻又有些怯懦的收了回來。
“琬琬,等三日後,我向新皇求個聖旨,讓他替我們賜婚可好?”
他的心瘋狂跳動著,可卻硬生生的裝出了副風清雲淡的模樣。
仿佛這裡麵沒有包含著任何的算計一般。
“好啊。”
官筱琬幾乎是沒有帶一絲猶豫的,便直接答應了下來。
範彥靖微愣了下,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答應的如此痛快,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著,最後還是落在了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上,輕輕的蹭了起來。
“琬琬可知你答應下來了這道聖旨意味著什麼嗎?”
他聲音有些沉重,似乎是有些感動,又似乎是有些提心吊膽。
官筱琬愣了下,隨即很是愉悅的輕笑了起來,“我當然知道啦!每個開國的皇帝,都是被天道所承認的君主。所以新皇若是給我們賜婚,便代表著我們的情緣是受天道所承認的,無論哪方不在了,都不可能消失,更不可能有其他的人存在。”
“所你這樣答應我,難道不怕把日後的路給鎖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