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官源樊很是肯定的否認。
官筱琬愣了下,隨即小臉羞的通紅。
她剛剛竟然就那麼將心裡所想給問了出來,自己的哥哥肯定能猜出來,自己對孑年彆有用心的。
修剪圓潤的指甲在手機殼上扣了扣,官筱琬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主動解釋。
過了一會,還是官源樊先開口打破了僵局,“所以寶寶,你怎麼突然就想著要和孑年扯上關係了?我跟你說這裡的遊戲大神都是假的。玩遊戲要耗費不少的時間,還有金錢。除非對方是個超級富二代,否則沒有時間天天玩遊戲的。”
自家醋壇子是個富二代,其實還挺正常的,反正也從來沒有見他怎麼落魄過。
就算是表麵上的落魄,那也都是掩人耳目的偽裝,自己又不是沒被他騙過。
官筱琬默默的在心裡哼唧了聲,但這話肯定不能跟自己的說,她掙紮了會,這才把剛剛發生的事都給說了遍。
官源樊聞言,整個人被驚的愣了兩秒,這才開口道:“你認識的那個孑年確定跟我認識的那個孑年,是同一個人?”
“也許不是同一個,說不定哥哥你認識的是代練。”
官筱琬手下毫不留情的紮了個刀子過去。
看,這樣的解釋多合理。
不愛搭理人那便是代練在上,不好拿著他的號去做什麼。
但替自己出頭,花100萬買走了那塊玉佩的,肯定是孑年本人。
“行,你說的都對。雖然孑年不需要你報她的解圍之恩,但你若是覺得離心過意不去,那和孑年想辦法多接觸一下,也沒什麼問題。”
官源樊在明白了一切後,態度也重新變得隨意了寵溺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