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市,夏夜。
總統套房柔軟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。
蕾絲睡衣,少得可憐的黑色布料和她瑩白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。
胸前飽滿,拂柳細腰,一雙長腿勻稱美好,猶如藝術品。
阮傾現在渾身不對勁,隻覺得自己頭腦發脹,燥熱不堪,急需一個發泄口。
阮家為了討好京都來的大人物可真是下了血本。不,應該說阮傾這個私生女本就隻是一顆棋子。
與其讓她從電影學院畢業後被娛樂圈的人染指,不如趁現在還乾淨,用她來擴張家族生意。
門外,踉蹌的男人一把扯開領帶。
他麵如刀刻,俊美如神祗而又清冷禁欲。高級西裝將他高大完美的身材包裹到每一分都恰到好處。
今晚,盛穆寒喝得有點多了。
男人步履微晃,進入房間。剛關上門他就嗅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香甜。
鳳眸微縮,一抹嘲諷出現在嘴角。
嗬,又是送上門來的玩物。
男人走近大床。
瞳孔收縮,那躺著的小人衣裙淩亂,瀑布般的黑發披散開來。
雪白無暇的肌膚幾乎晃花人眼。
她眉眼如畫,鼻梁精致挺翹,紅唇微嘟,待人采擷。
饒是閱女無數,他依然被驚豔了。
不知是酒精作祟,還是不高興前女友在國外結婚。這一次,盛穆寒起了玩一玩的心思。
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換房。
他走到床邊,大手隨意一扔,名貴的外套直接落在地毯上。
迷糊中阮傾感覺眼前好像多了個,男人!
“嗯?你,你是誰?”
她隻記得在畢業酒會上她喝醉了,然後就被扶到了這裡。
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反而湊近挑起她小巧的下巴:“洗過了沒有?”
醉人的酒味混著雄性荷爾蒙包裹了阮傾,她終於看清了這個男人足以蠱惑任何女性的妖孽長相。
體內燥熱更盛。
不滿男人輕佻的語氣,還有那毫不掩飾的侵略目光。
阮傾嬌聲嗬斥:“先生,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誰?還有,現在請你馬上離開。”
女人纖細的手臂擋在胸前,腰間的被單不過欲蓋彌彰。她就像不染纖塵的精靈一般,脆弱易碎,直叫人想靠近摧毀她的聖潔。
盛穆寒興意盎然,鐵臂一撐將小女人困在了身前。
“欲拒還迎?這間套房訂在我名下。大半夜的,你穿成這樣跑到彆人床上,不要告訴我,你這不是在刻意勾引?”
“我!不是的。”女人嬌嫩雙頰已經紅透了,額間也冒出細汗。一雙素手無助地攀上男人健碩的手臂。
一黑一白竟是融洽非凡,宛若天生一對。
“不要!”
藥效開始發揮作用,女人的嬌呼被淹沒在男人野獸般的親吻中,阮傾的意識也隨之斷掉。
一夜荒唐。
陽光灑進淩亂的房間,點點紅梅印在潔白的床單上,一抹嬌小的身影靜靜躺在其中。
阮傾睜開眼,眼角紅撲撲的,還隱有淚痕。
“啊。”她發出嘶啞輕呼,頭疼,身體也好疼。環顧四周,除了她,早已空無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