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群小兔崽子,心浮氣躁的像什麼樣子!
看來需要好好給他們上一課了,盛穆寒心想。
跟盛穆寒同一隊的左天承發現自己的發小突然認真起來。他之前的動作表麵和對方周旋,實則是在逗弄他們。
而現在,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時期那個爭強好勝的盛穆寒。
這幅樣子,跟隻發情的公孔雀有什麼兩樣?
下半場比賽結束,學員班以兩分之差輸給了教員隊。
齊遠揚自覺沒麵子,直接走人,連招呼都沒和他的女神打一個。
“阮傾姐,快給姐夫送瓶水過去吧。”
“我,可是……”她手裡的拿著宋甜給的礦泉水,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,盛穆寒已經喝上了彆家姑娘給的東西。
許媛?
球場內的長凳上,意氣風發的男人和清冷漂亮的女教官並排而坐。
他們倆在一起的畫麵是那樣和諧,不知說到了什麼內容,兩人還相視一笑。
場景曖昧不已。
其他女生看見許教官都下手,哪兒還有她們的份兒!人都跑光了。
阮傾捏住水瓶,心裡五味雜陳。
“喂,阮傾姐,姐夫怎麼不過來找你啊?太過分了,他竟然還……”
唐靜捂住這個小喇叭的嘴,兩人消失在操練場。
突然,場裡的男人突然朝阮傾這兒看來。她想也不想拔腿就跑。她總不能一直站在那兒打擾人家敘舊吧?
花園附近,幾個男生一路討論剛才的球賽。
“哎,許冰山怎麼好像和那個外援很熟悉的樣子?”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,那個大哥是盛氏總裁,也是我們左教官的兄弟。他和許媛啊,有奸情!”
“哇,這麼勁爆?那,那他來這兒不就等於是在把許媛!”
幾個男生笑得猥瑣。
阮傾在後麵一字不落,全都聽進去了。
還說什麼做他的女人?這種話他大概和很多人都說過吧。連清冷嚴肅的許教官都被他收服了,這個花心大蘿卜!
想什麼就來什麼,阮傾正在吐槽某人,他就追上來了。
“跑什麼?”他找了她好一會兒。
阮傾沒理他,自顧自往前走。
盛穆寒也有些不高興了,他在球場竄上竄下跟猴似的不就是為了討她歡心,可人家完全沒反應,態度比昨晚還冷淡。
“怎麼了?你不高興。”
“沒有。”
男人明顯不信,他將她拉到樹蔭下,仔細盤問。
“你不用陪許教官多說會兒嗎?”阮傾狀似無意道。
男人捏住她肩膀的手鬆了鬆,原來是吃醋了啊……他很開心。
趁機偷親她了一口,“木啊。”
阮傾大為震驚,他才和許教官打得火熱,現在又來調戲自己,他以為他是誰!
阮傾想教訓他,可惜男人的近身格鬥技術遠在她之上。
盛穆寒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阮傾鎖在懷裡,“我和許媛相過親。”他在女人耳邊說道。
阮傾聞著他身上的味道,被迫感受著他的體溫。
男人接著說:“奶奶安排的,見過一次之後我們就說清楚了。然後我就有了你。”
阮傾還沒說話,一道拳風劃破空氣,直逼盛穆寒的俊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