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!”吉寶叼著皮球回來,卻沒看見主人的身影。
“汪汪汪!”皮球掉落,吉寶搖著尾巴在原地轉圈。濕潤的鼻子翕動,小東西噠噠噠地往樹林走。
打著傘的女人一身黑大衣,仿佛來自陰間的使者。
“嗷嗚——”吉寶戰栗。
荷娜取下墨鏡,這還是她的狗嗎?現在的吉寶四肢和腦袋都長大不少,毛發也更加順滑亮澤。
“原來你真的在這兒。”她伸出手試圖摸它的頭。
“汪!”狗狗呲牙咧嘴,背毛倒豎。
“死狗,還是這麼討厭。”荷娜起身,心情糟糕透頂,高跟鞋就要踢上吉寶。
“吉寶!”阮傾拿著狗繩出現,小狗飛快跑到她身邊。
荷娜看著眼前的女人,心裡有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迅速膨脹。她已經是家喻戶曉的影後了,而她卻逐漸落入深淵。
一切不幸都是從碰上這個女人開始的,荷娜心想。
人就是這麼奇怪,明明每一步都是自己選擇的,卻總是要把痛苦歸罪於彆人。也許無能的人就是這樣自我合理化的吧。
阮傾認出了荷娜,她現在散發的氣質讓人不寒而栗。哪怕是隔著這麼遠,她也能看見荷娜臉上在厚妝遮蓋下的凹凸不平。
荷娜的身體狀態在藥物影響下完全失衡,她整晚整晚的睡不著,白天一看見自己的素顏就瘋狂焦慮。
“荷娜,你還好嗎?”
“好啊,怎麼會不好呢?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狗會在你手裡。”
“當初我請人知會你吉寶的情況,是你放棄了它。”
啊,好像是有那麼回事,在她和那個男人廝混的時候。那又怎麼樣,我不要的東西彆人也不可以接手!
“可我現在想它了。”荷娜一步一步靠近阮傾和吉寶。
小狗在阮傾懷裡掙紮著,嘴裡露出尖牙,勢要和它的前主人乾一架。其實吉寶已經不認識荷娜了,隻不過她的氣味還是會讓它感到威脅。
“你冷靜一點,吉寶它似乎不願意跟你走。”阮傾一邊安撫小狗一邊後退。
荷娜的眼神透出瘋狂,阮傾當然不可能讓吉寶跟她走。
“給我啊!”
阮傾被樹枝絆倒,吉寶衝上去咬了荷娜一口。
“混賬東西,一定是你,是你叫它攻擊我的對不對?”荷娜捂住手臂,靠近地上的阮傾。
小狗攔在阮傾前麵衝著荷娜狂吠。“滾開!”荷娜一腳踢中它的腹部。
“吉寶!”
緊要關頭,矯健的身影飛踢而來。
荷娜摔在地上,滿臉的泥。
“是你?”荷娜一臉震驚,竟然是曾經坑過她的武替。
孟芸扶起阮傾,又把小狗護在身後。“你這個臭女人還真是死性不改啊,活該被封殺。”
被戳到痛處,荷娜惱羞成怒,“我跟你拚了!”
孟芸輕易躲開她的攻擊,普通人的動作怎麼可能比得上武術運動員?這次荷娜徹底被打趴,手心正好蓋在一泡熱乎乎的東西上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趴在地上的女人崩潰大叫。
“我們走。”現場沒人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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