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的鏡頭竟然是一條過?換做他們之間,不,就算是這邊的主演恐怕也不能那麼快就完成一係列複雜的拍攝。
阮傾的戲份很少,計劃給的是三天時間。
劇組的員工們都害怕外國演員會拖進度,之前合作過的要不就是語言不通,把時間浪費在溝通上;要不就是不熟悉拍攝機器,老是對不準機位。
阮傾大大改變了他們對外籍演員的認知,僅僅兩天她就提前完成了工作。
“噢,阮,要不是劇本已經定死了,我一定會給你多加幾場戲的!”
“哈哈哈,您說笑了,我會期待這部成片的。”
“謝謝!與你合作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,那麼一路順風。再見!”
告彆國外劇組後,阮傾回到酒店。
她才剛坐下,房門就被敲響。“誰啊?”
“客房服務。”一道男聲,有些熟悉,但又有些讓人不確定。
打開一條門縫,大手握住一捧鮮花穿過防盜鏈。光是看手,阮傾就認出來了,“盛穆寒!”她連忙打開門。
“幾天不見,想死我了。”終於把她抱到了懷裡,心裡這才踏實。
盛穆寒摸摸她的頭發,“確實短了些,還變成了直發。”
“對啊,你不喜歡?”阮傾撅嘴道,一幅嬌俏可人的模樣。
“誰說的,你怎麼樣我都喜歡。”這是真心話,因為阮傾算是沒有頭發應該也是最美的。
“明天收工?”他問。
阮傾繼續把臉埋進他懷裡,“我都拍完了,導演還誇我專業呢。”潛台詞:我厲害吧。
無意識的撒嬌最為致命,盛穆寒的心軟成了一片,他的女孩怎麼就這麼乖呢!
“嗯,我的傾傾最棒了。”
“不是你的……”
“什麼?”
“我說,我不才不是你的呢。”
“不是我的那是誰的?嗯!快告訴我,快說!”盛穆寒幼稚的和她玩起了小情侶之間的遊戲。
這樣無聊的嘴仗可以無限持續下去,一個在追,一個在躲,光是在房裡他們都能玩上1小時。
最後兩人倒在床上,盛穆寒單手框住她,“在這邊有沒有人欺負你?”
阮傾猶豫了下,最終搖頭。“我這麼厲害,誰敢欺負我?”
男人捏捏她的鼻梁,沒有戳破。
那個歧視過阮傾的男演員某天在回家路上突然被襲擊,幾個黑衣人用麻袋套住他腦袋,瘋狂用球棒毆打他。最慘的是當他到警局報案,居然被警察告知無法立案。
鬱悶的他在家養了好久的傷,戲也沒拍成,最終他還是自食其果了。
國內,冬令營內。盛希鼻尖紅紅的,像是挨了一拳。
在他麵前站著七八名青少年,他們個個吊兒郎當,麵帶不善。
盛希他,似乎遇上了不小的麻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