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傾被嚇倒在地,手中的花和工具散落。“不,我沒有惡意……”
那狗渾身黑亮,耳朵尖尖的豎起。它跑到地上的芍藥前嗅了嗅,似乎比剛才更生氣了,“汪汪!”
這很明顯是攻擊的姿勢,阮傾趕緊站起來,慢慢後退。
那狗不打算放過她,“汪!”它一口咬偏,將阮傾的裙子弄出一個大洞。
“救命!”遠處的賓客似乎注意到了異常,那黑犬立起來能到阮傾胸口。
它再次撞倒阮傾,尖牙即將咬上阮傾的脖子,“班納!立正!”
上官濤慌亂跑過來,那狗收好牙齒端坐在地上。
“阮傾姐,你怎麼樣?”
“小濤,謝謝你!還好你來了,我在這裡采花,它突然就衝出來。”
名為班納的獵犬還是對著阮傾呲牙裂嘴,“回去!現在!”大狗不情不願地離開了。
上官濤這才看見地上一片狼藉,隨後他倒吸一口涼氣,“這,爺爺的花怎麼會!”
阮傾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,怪不得那狗會突然攻擊她。
這些複色芍藥是上官老爺專門為亡妻種的,為了創造出理想的花色,他自己前後花了近五年的時間才培育這麼一方成品。這塊方形花圃裡統共就十幾朵盛開的花朵。
阮傾連忙簡單地把前因後果闡述了一遍,上官濤很是愧疚,“大概是因為盛大哥的事,所以母親才……”
“阮傾姐,你快走,到時候就說是我剪的。”
“剪什麼剪?”老爺子帶著一群人走到這裡,原本關閉的夜燈此刻全部亮起。
浮現在阮傾和上官濤腦中的第一句話是: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