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這天出了大太陽,透明的花房內各種綠植充滿生機。在近一周的精心照料下,上官毅的花又結出好幾個花骨朵。
阮傾穿著白色毛衣,帶著圍腰手套,正在給它們噴營養液。
“阮小姐,快進宅子裡休息會兒吧。”
“嗯,我這邊也弄好了。最快後天它們應該就盛開了!”
所有人都很欣慰,雖然辛苦,但好在這些花即將複原。
此時大宅裡卻亂成了一鍋粥,主人大發雷霆,仆人們唯唯諾諾地在各個角落翻找。
俞青蓮的鑽石項鏈不見了。
阮傾從偏門回到客房,還沒等她坐下,一大波人就推門而入。
“這是怎麼了?進人房間應該要先敲門吧。”
為首的俞青蓮麵色譏諷,“不好意思,阮小姐,我的嫁妝不見了,所有進過主宅的人都有嫌疑。還不快搜?”
手下兩個壯實的女傭立刻衝上去到處翻找。
“等一下,你們乾什麼?”阮傾單手壓住自己的包包。
女傭看向她的夫人,俞青蓮輕飄飄道:“我們隻是例行檢查而已,難道你心裡有鬼?”
“要搜我包可以,但如果裡麵沒有你要找的東西,夫人要怎麼向我道歉?”
“哈哈哈,向你道歉?你算什麼東西!還不動手!”貴婦模樣的俞青蓮仰頭大笑。旁邊的人立刻奪過阮傾的包。
鏡子、唇膏、紙巾、鑰匙……統統掉在地上,其中一條閃閃發光的項鏈十分惹眼。
“好啊!竟然是你!我們好心請你做客,沒想到你偷東西都到我頭上了!
來人,給我抓住她!”
“等一下,你們聽我說……放手!”阮傾秀眉一擰,怒極反笑。
“俞夫人您可真是煞費苦心,趁我不在的時候還來客房栽贓。不知道你們碰我包的時候有沒有留下指紋呢?
你說這東西是我偷的,可我今天隻進出過花圃和這個房間,這裡的傭人那麼多,請問有誰看見我行竊了嗎?你們說啊。”
俞青蓮被阮傾的氣勢壓住,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。
“好你個賤蹄子!對長輩這麼沒有禮貌,今天就讓我替你那死去的媽好好教訓你一下!”
傭人和俞青蓮蜂擁而上,一陣混亂,幾個人被阮傾掀翻在地。
“哎呦!打人了,打人了!”
“怎麼回事?媽!”另一個年輕女人及時趕到。
上官怡早就等著附近,見時機差不多了才出現。眼角滿是算計,她裝作委屈的樣子質問阮傾,“你怎麼可以這樣粗魯?再怎麼說我媽也算是你的長輩。
我們上官家可不會容忍彆人欺負到頭上。”
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阮傾隻是正當防衛,不然倒在地上的人就是她自己了。
“這場鬨劇也該收場了,如果你們還想糾纏的話,那我們就一起去警察局吧。”阮傾說話就走向門口。
上官怡拉住她,一直鬨到樓梯口。
眼角瞥見一處衣角,她豐盈的身子擋住阮傾背對樓梯。“阮小姐,我媽隻是多問了你幾句,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?”
上官怡尖銳的指甲掐著阮傾的手臂,阮傾輕輕一甩,緊接著上官怡整個人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