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毅精明的雙眼微縮,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,吃罰酒。”
刀疤男和另一個男人心領神會,一個控製阮傾,一個去拖盛希。阮傾身體本來就沒恢複,此時更是頭暈目眩,毫無反擊之力。
羸弱的身子摔到地板上發出好大一聲悶響。“媽媽!”盛希尖叫,眼角的淚花流個不停。
奶音帶著哭腔,“你們這些壞人!我媽媽才做完骨髓捐獻,你們不要傷害她……”
盛希一向詞彙量豐富,阮傾平時也不會刻意瞞住他什麼事。他知道,媽媽都是因為那個手術才會生病的。
“骨髓捐獻?”上官毅有些納悶,可真是巧了。
正當他想進一步詢問的時候上官怡打斷道:“爺爺,那個合同。”
“沒錯,快讓她簽吧。”
阮傾趴在地上,發絲都被冷汗濡濕了。她的右手被人握住正在協議的簽名處比劃。
“不,我沒有同意……你們不能!”
“媽的!趕快弄!不然砍掉你的手指!”刀疤男甚是凶狠,他前不久才被放出來。上官毅故意找了這麼個邊緣人物,選他做打手最合適不過。
沒幾下,阮傾已經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還剩一關,印泥畫押。
“不!我不要跟彆人,我隻要媽媽!”盛希大力咬了一口綁匪,還沒等他跑到阮傾身邊,就又被捉住領子提在半空撲騰。
“你們真的以為奪走孩子,盛穆寒就能回心轉意嗎?”阮傾一掌打翻印泥,她必須爭取時間。
“阮小姐,我上官家和盛家遲早是要聯姻的。到時候盛希自然也是我的孩子。你身為穆寒的前妻,為什麼就不能識大體一點呢?”
“識大體?你們訂婚隻是權宜之計。我和他已經決定複合,到底誰才是那個不識大體的人?”